这一天的火车坐的人腰酸背痛的,众人中午吃完饭也没午睡 实在是睡不着。
周大年:“大家活动活动,我刚才问人家列车员,咱们现在去往甘肃,前面是兰州站,明天大约早上五点左右到西宁了啊!”
周深:“到了西宁几点的火车啊!”
周大年:“看那边领导的安排,咱们人生地不熟的,人家都给咱们买好票等着咱们了。”
赵景泰:“最好能住一晚,在火车上我睡不踏实。”
白陆:“那我要洗澡,洗完澡在睡觉。”
周大年:“不行啊!到那不能洗澡,洗澡容易感冒容易受风。”
白陆:“可是我想洗个澡舒服一下…”
周大年:“不仅到西宁不能洗澡,到了西藏,也不能洗澡,什么时候身体恢复好了什么时候在洗,最好两个月一次也别洗,感冒了不好治,反正也不热,也不出汗。”
众人:“两个月不洗澡 那不行!”
周大年:“不行也得行,西藏哪有洗澡的地方啊!都是草原,说不定真能两个月不洗澡呢!”
上官浅:“啊!那我头发就得脏死了。”
周大年:“正好 现在没什么事,你们四个给头发扎成辫子,到了西藏风大啊!把头发吹乱了挡视线呢!”
严燕:“那好,栀子 我来给你扎,扎小麻花辫…”
那栀子:“好吧…轻点,哎呀,轻点…”
康蓉:“哈哈 真好看呢!比你的大麻花辫好看。”
四个女士扎完头发 觉得脑袋轻快了不少。
那栀子:“真好看,嘻嘻,李秋,你看小麻花辫好不好看。”
李秋:“好看,你什么样都好看…”
白陆:“好无聊,李冬,咱俩去前面车厢转转呗!”
李冬:“行吧!”
白陆和李冬无聊,出去转转也没发现什么,白陆看着窗外,比较感慨。
白陆:“没想到我还能走过这么多地方,真好。”
李冬:“祖国山河好啊!真希望多安排几次学习,光路上就已经这么久了。”
白陆和李冬现在走的很近,李冬不像吴德,凶巴巴的。吴德在车厢里,想露珠。
吴德:“不知道露珠想没想我。”
周深:“你才出来两天,不至于想你吧!”
吴德:“你出去两天是不是想上官浅。”
周深:“得,我现在说不过你了…”
那栀子:“吴德,我给你的小宝宝买了玩具,在我姥爷家呢,回家给你。”
吴德:“谢谢栀子…”
赵景泰:“吴德,你天天你儿子你儿子的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
吴德:“女儿我更喜欢了。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康蓉:“我也喜欢孩子,男孩女孩都喜欢。不对劲,我怎么觉得不舒服呢 感觉呼吸不畅。”
严燕:“啊!我也有这种感觉呢!”
上官浅:“我怎么没有,周深,你有吗?”
周深:“有一点…”
吴德:“不至于吧!还没到甘肃呢,你们这身体素质能坚持到西藏啊?”
胡军:“蓉儿,你怎么样,我带你去过道凉快一会…”
康蓉:“我不热,有一点感觉,就一点感觉。”
李秋:“栀子,你怎么样啊!”
那栀子:“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包里有藏红花,你们喝点就好了。等我找找。”
上官浅:“藏红花很贵的,你真舍得啊!”
那栀子:“我妈说她来这边就很难受,喝了藏红花就好很多,我给你们找啊!在哪呢!”
李秋:“你慢点,别蹦蹦跳跳的。”
吴德:“我去叫白陆和李冬,省的白陆天天说 咱们有好吃的不给他吃。”
众人围着车厢里,品尝那栀子的藏红花。
周大年:“藏红花好东西,活血化瘀,而且非常之名贵。大家谢谢栀子啊!”
众人:“谢谢那栀子。”
那栀子:“嘿嘿不用客气啦!我去个厕所…”
李秋:“我陪你…”
俩人来到过道,上完厕所准备回去,那栀子走在前面差点被一个什么东西扳到。
那栀子:“哎呀,什么啊!这是…”
李秋:“这是个包裹,啊!孩子…谁的孩子啊!”
那栀子:“这有一张纸条:“无力抚养,望好心人好好对待。”啊!弃婴啊!”
李秋:“这怎么办?”
那栀子:“抱回车厢吧!”
一个红红的襁褓包裹着一个白胖的女婴,女婴睡的安稳,丝毫不知道已经被人抛弃,李秋抱着这个女婴,那栀子打开车厢门,大家看见李秋怀里抱着的包裹。瞬间围了上来。
白陆:“李秋你怀里抱着什么?啊!孩子,二爷,李秋捡个孩子。”
周大年:“啊?”
周大年从床铺上跳下来,震动声刚好惊动怀里的女婴大哭不止。
那栀子:“哎呀 不哭不哭啊!不哭…”
那栀子抱过孩子哄了又哄,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周大年去找列车员,列车员看清纸条之后也断定这是个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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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员:“这可怎么办啊!这人来人往的,谁也没看见抱着这个孩子的人啊!”
周深:“会不会是谁上厕所把孩子放在外面,恰好被你们捡了,人家父母也着急呢!”
上官浅:“有纸条!纸条怎么解释。”
列车员:“要不我去和领导反应一下,先广播广播,看看是不是真的谁不小心给孩子弄丢了…”
周大年:“这样也行,万一真是谁不小心丢的呢,我们先照顾一会,领导快广播去吧!”
列车员:“麻烦你们了,还有三个小时才到下一个站呢!我去车厢里在排查一下,看看有什么什么线索。”
周大年:“那好…”
列车员一走,众人围着这个女婴打转。
那栀子:“你们看,她醒了…”
众人一看,女婴醒了,还笑呢!众人看着这么天真的笑脸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吴德:“还能遇到什么难事,把这么好的孩子都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