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硬着头皮上前:“谢掌门明鉴,他做的事,我真的完全不知道啊!”
真是飞来横祸,这个公孙寻,有好处一个人拿,出了事却要拉他背锅,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幸亏这位反应也不慢,他走到公孙寻面前蹲下,问道:“师父,您做的这些事,与我无关对吧?”
公孙寻道:“这些事除了大弟子薛停云,我没有对其他人透露过,十年前薛停云因为不愿帮白令先做事,也被他除掉了。”
魏霖听闻薛停云这个名字,登时激动起来,他不顾师徒情分,一把揪住公孙寻的衣领,怒道:“你说什么?!你说师兄是怎么死的?!你再说一遍!”
琢玉堂掌门薛停云,是继公孙寻之后能称一句天赋卓绝的灵术师,可惜十年前也是暴毙而亡,不想竟是被自己师父联合外人所害。
魏霖跟着公孙寻时间不算太久,平时里公孙寻没什么时间教他,全是薛停云带着他修行,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比起公孙寻,薛停云更像是魏霖的师父,所以魏霖见公孙寻受审没多大波动,听闻薛停云被害真相却情绪激动。
小主,
公孙寻此刻犹如木偶,面对魏霖的暴怒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木然道:“薛停云起初并不知白令先是用什么方法帮我续命,他只是高兴我能少些病痛,后来知道了就极力反对我和白令先合作,可是经不住我的哀求,便没有揭发我们害死秦总堂的事,可他为了此事日夜不安,昧不过良心,他说他宁愿把自己的灵力给我,只希望我不要在做这些事,然后便去找白令先谈判,等他再回来时,已经是一具被阴兵占据的空壳了。”
魏霖双拳紧握,悲愤不已:“你是他师父啊……是师父啊!你怎么下得了手!你还是人吗?!啊?!”
众人听得心里都不是滋味,几位天赋修为品性都极好的掌门,一个接一个,全部折在这场因两个畜生的贪念而起的阴谋里。
秦锐见公孙寻吐的差不多了,便催动避尘珠,暂时杀不了他,不代表就这样算了,余总堂方才也说了,留口气就行,既然如此。
避尘珠散发的红光颜色逐渐变深,最终由红转黑,秦锐轻轻一抛,避尘珠自掌心飞起,稳稳的悬停在公孙寻头顶,黑色光芒笼罩之下,公孙寻原本呆滞的眼神也渐渐恢复清明,只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忽然撕心裂肺地倒哭喊起来。
秦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避尘珠可映射人心最恐惧的事情,并且持续不断,你就暂时待在这幻境中,等候余总堂发落吧!”
这个处置甚好,在不能杀他的前提下,这个方法比揍他还要解气一些。
你不是怕死吗,为了活着不惜残害他人,甚至害死自己的弟子,那就好好体会这种濒死的恐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