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放松了一直绷着的精神,略微倾身,单手支撑着下颚,笑吟吟的看着男人变化多端的表情,张海客那仿佛欣赏猴戏般的样子差点把中年男人郁闷的吐血。
吴斜用力揉着脸颊,勉强才没笑出声,这帮人招惹谁不好,非要找黑瞎子麻烦。
张海言一直观察这些人反应,见气氛酝酿的差不多了,下巴微抬,干脆道,“你们到底是奉了谁的命令?”
中年男人神色微窒,呼吸都好似停顿了几个节拍,张海言盯着看了会突然嗤笑,眼神说不出的嘲讽,不过一帮听命行事的小喽啰,他张海言还不至于动手杀人。
齐苏心神微动,视线静静地瞥了过来,齐苏的心思和张海言相差无几,这些人只是传话的,为难他们没意思。
中年男人惯会察言观色,瞥见齐苏和张海言的表情暗暗长松口气,十分勉强的保持着镇定。
就在刚才,他几乎以为要死在这了,中年男人平复完剧烈跳动的心脏,暗骂了声娘,面上却还要尽量维持得体的礼貌。
“请几位相信我不是跟你们作对的,”他解释,“我想你们应该去过教堂了,那里的尸体是个圣彼得堡一个高官做的,他一直相信华夏的风水局。”
“后来呢那人如何了?”
齐苏忽然插话,声音透着冰凉刺骨的冷意,只要一想到他在乎的那些人中毒后虚弱的样子,齐苏的怒火就格外高涨。
中年男人情不自禁的浑身打着哆嗦,惧怕的抬眸看了他一眼,齐苏瞥见男人的反应,脸上全是冷笑,“他死了,下场还很凄惨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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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行不义必自毙,风水局要是那么好用华夏早就统一全球了,自己酿造的苦果,就得做好承受买单的准备。
男人没话说,齐苏一看他那样顿时身心舒畅,既然敢算计他们,就该是这结果,齐苏感觉浑身念头都通达了,脸上冷峻的面容也开始缓缓舒开。
车子呼啸着冲出了街道,七拐八弯的就到了郊区,男人在一座庄园前缓缓停了车,齐苏最先解开安全带。
随后不久,其余人皆已到齐,眼前这座庄园规模要更加的惊人,走着走着,张海客的表情忽然变得很是咬牙切,“斯夫那蠢货,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很明显的一件事,那座教堂下面的风水局就是这帮人暗中做的手脚,斯夫从头到尾都是被利用的倒霉受害者,所以张海客才骂的这么起劲。
王胖子这时候要还转不过弯大脑就真的成摆设了,他眼睛微眯,歪着头对吴斜道,“这几个冒牌货怎么回事,斯夫叫来的,耍着我们玩?”
吴斜眉头紧锁,目光有片微失神,半响迟疑着摇头,倒是张千军万马轻笑几声,叹息道,“只怕那头大熊被自己人给出卖了。”
扯什么犊子,刘丧暗骂,他就看不惯张千军万马假惺惺的模样,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摆一副白莲花的姿态存心恶心谁。
张启山若有所思的看了几眼中年男人,对一旁的齐苏轻声道,“这些人好像有军方的背景。”
齐苏闻言下意识的皱起了眉,事情好像愈发棘手了,如果只是这边的寡头插手勉强还算是好消息,但要是军方都出动的话,少不得牵扯到政治斗争,自古军政就不分家,即便是国外都无法免俗。
他们目前的身份十分敏感,稍微沾上一点搞不好捅出大篓子,越想越烦躁,齐苏咬着牙,也忍不住在心里痛骂斯夫。
张海客骂的对,这就是个光长肌肉不长脑子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