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臣在齐家坐了没长时间,解然就一分钟三电话的玩命催促起来,解语臣没辙只好先回了解家,他已经许久没回了,公司更是堆积了大堆事务,都需要他这个总裁亲自处理。
如果不是知道解语臣的行踪飘忽不定,解然更想带着一捆捆的文件亲自杀过来。
他都快忙疯了,自家上司倒好,竟然抛下手上事情放任不管,跑去享受温柔乡了。
感情下属的命就不是命。
对此说法,阿宁和苏难也有一堆的牢骚要发,本来两人还很欣喜齐苏居然舍得让她们全权负责的工作态度,时间一长,阿宁就琢磨过味了。
齐苏这是逮着她当壮劳力使了,而她就像那纯纯大冤种,被卖了还傻乎乎替人数钱。
“所以这就是你工作日期间跑我这偷懒的理由?”
齐苏看着擅自脱离工作岗位的阿宁眉头紧拧,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的煞有其事,阿宁有些气不过齐苏这副装蒜的样子,抬起脚便踢了过去。
“滚蛋,老娘为你齐家呕心沥血,你这黑心肠的人不说几句好话就罢了,竟然想把老娘我当牛马用。”
齐苏的小腿挨了一脚,脸上也绷不住了,连忙殷勤的给阿宁端茶倒水,知道她劳苦功高,齐苏还指挥着张海客去厨房做了一些她最爱吃的炸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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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这才心里好受点,她和江子算叙了会旧,眼睛大咧咧的环视四周,屋里的男人气质各异,但不可否认长得是真好看,渐渐地阿宁发现苗头不对,以她专业的八卦女王眼神,觉得张鈤山对齐苏的态度似乎过于亲密了些。
吴斜察觉到阿宁的的眼睛冒着绿光,就顺着她火热的视线看去,并没看出哪有异常,吴斜心头闪过些许疑惑。
“你在看什么?”
阿宁没搭理,齐苏跟吴斜奸情正热,从他嘴里是挖不出东西的,阿宁扔了心爱的炸鸡,一脸兴奋的拉过圣婴,压着声调询问,“张会长跟齐苏这死男人什么情况?”
圣婴一条胳膊冷不防的被阿宁拽住,吓他一跳,不过圣婴反应的很快,笑眯眯的用同样声调回答,“能是什么关系,还没上路的奸夫呗。”
果然被她猜对了,自己这眼光依旧那么犀利,阿宁知道了想要的信息心满意足。
张海客面色微沉的站在身后,将两人的窃窃私语捕捉入耳,忍了又忍,强撑着没把手里的冰镇可乐丢阿宁头上。
“你的可乐。”张海客努力告诫着他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勉强保持了几分理智,深吸着屋里充满了柠檬味道的气味,眼神硬邦邦的投向阿宁。
正在和圣婴交换情报的阿宁被后面猝不及防响起的声音唬的一愣,阿宁缓缓回头,余光扫过张海客,见那表情不是特别高兴的样子,倒是非常理解,于是道,“凡事看开点,反正木已成舟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张海客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愈发想掐死这嘴碎的女人,强压下心头那股无名怒火,张海客径直的向着沙发走去。
屋子里开着地暖,温度相当适宜,张启灵和白玛安静的坐在一起看电视剧。
嘻嘻哈哈的综艺节目似乎有催眠的功效,齐苏懒洋洋瘫在沙发上根本不愿动弹,就在他整个人昏昏欲睡的时候,黑瞎子从旁边摸了过来,“让我抱抱。”
黑瞎子最近好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一得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