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不是所有人的心思都跟他一样细腻,张海客叹息连连,显然也是对性格古灵精怪的张海杏很是束手无策。
张海言仅仅是扫了一眼,就将眼睛淡定的瞥向别处,继续搜寻有用的线索。
这两兄妹平时就这画风,不是拌嘴就是互损,日常的相爱相杀,他已经见怪不怪。
破庙就是寻常普通的喇嘛庙,不存在暗堂,张鈤山里里外外的搜找了一遍,倒是在偏殿找到几张记录了阎王骑尸图案的毛毡。
所谓的毛毡,通俗易懂的解释就是书写的时候垫在桌面下面防止墨水沾到的垫子。
张启山对喜马拉雅山底下的东西似乎格外的感兴趣,竟然一点不嫌弃毛毡上的脏污,齐苏好奇的凑了过去,也想知道阎王骑尸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张启山动作轻柔,偶尔抬眸瞥过围观的齐苏,忽然声音清幽道,“我祖父,跟我讲过一个很古怪的故事,你想听吗?”
左右闲得无聊,齐苏干脆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拽过解语臣的手,头枕着他胳膊,缓声应答,“你说我就听,就是讲故事的时候不许学那些说书的臭毛病。”
张启山哑然失笑,他一边耐心扫去毛毡的灰尘,一边讲述,“在我来没判出张家的时候,我祖父与我关系还算亲厚,他曾经和我说过斗尸的故事,所谓斗尸说白了就是利用活人与粽子做的人体实验。”
“不过粽子不可控制,这东西不像死人可以任由摆布,有些粽子凶悍异常,即便是张家人也难以驯服,于是张家就想到了用人与粽子的结合,实验出一种可以听从摆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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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插嘴,“这故事我也听过,老一辈讲的煞有其事的,不过我认为这个故事不可信,因为毫无科学根据。”
说着王胖子嬉皮笑脸的哼笑了几声,张启山缓慢摇头,沉沉的目光从毛毡上划过,刚毅的眼尾微微向上一挑,眉间煞气浓稠惊人。
王胖子被这强大的气场吓一跳。
那一瞬间,王胖子仿佛看到了小时调皮捣蛋,结果转头就偶遇了肃着脸教导主任。
代入感实在太强了。
王胖子懒散的脊背不自觉挺直,连忙正襟危坐,低垂着头做乖宝宝模样。
吴斜悄悄眨眼,趁机嘲他,“怂货。”
自觉受到了屈辱,胖爷梗着脖子拍桌表示他威武不能屈,富贵皆可淫,有本事笑话他那就光明正大的说。
吴斜当然不敢,老实说他挺畏惧张启山,两人吵吵嚷嚷,恨不得闹到天下皆知,解语臣抿着嘴,这两个看不清形势的蠢货。
如果哪天被人砍了他都丝毫不惊奇。
齐苏的精神状态也被这两个闹挺的活宝折磨的不轻,连忙伸手拉了下吴斜,示意他坐下来休息一会。
王胖子认为在这场拉锯战中是他占据了上风,翘着腿得意道,“天真告诉我,姜还是老的辣,你想胜过胖爷,还差得远呢。”
谈话间,毛毡的灰尘已经清理完毕,张启山有些许沉默,黑亮的眸子认真的盯着毛毡上的图案。
有一点他没有与齐苏明说。
那就是他祖父当年其实也参与了研究斗尸的秘密活动,结局最终可想而知,情况失控了,青铜门里的东西变异逃窜了出来,开始肆掠人间。
而他祖父也是心狠手辣的人,直接用特殊手段封印了那扇大门,将里面还没来得及逃跑的张家人一起全部封死。
张启山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也不该知道,直到后来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