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多好的人,就是长了一张令人抓狂的破嘴,生生败坏了那份美好。
张启灵察觉到齐苏在愣神,不悦的上前了两步,发丘指状似警告的捏捏齐苏的手腕,力道轻轻的,齐苏还是不受控制的轻嘶一声,张启灵的肌肤温度很高,对齐苏就是烫人的程度了。
这醋味也太大了,齐苏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腕,竟然连稍微想一下都不行。
正在倾听小喇嘛讲述寺庙历史的吴斜转过脸,疑惑的盯着他俩,齐苏心里觉得腻歪,藏传佛教一直给外人的印象就是有着纯粹的信仰,然而只有真正深入了解才会知道血淋淋的真相。
张海客轻哼,表情有些许不爽快,齐苏眉头微微竖起,怕他闹事,齐苏毫不犹豫地抬脚就踹。
腿上传来阵阵痛楚,莫名其妙的挨了顿揍,张海客龇牙咧嘴的也不敢喊疼,活像一个受到窝囊气不敢撒的妻管严。
黑瞎子没个正形的站着,唇瓣笑意快速扩张,他拉升了一下胳膊的肌肉,准备活动活动发酸的身体。
小喇嘛没看到身边的热闹,将所有人带到了住持面前,没有凑近,齐苏就听到里头响起抑扬顿挫的诵经声,小喇嘛顿了下足,歉意的凝视着齐苏一行人,轻声低语,“住持还在做功课,劳烦几位居士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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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比较自来熟,陪着小喇嘛胡天侃地去了,解语臣想到那个少女皮做的鼓,漂亮的眉眼飞快闪过淡淡的讥诮。
“这帮和尚普度众生的本事我不知道怎么样,这做表面的功夫的能力倒是一个比一个熟稔。”
齐苏低眉敛目微笑着颔首,心想解语臣骂人的功夫貌似同样不差。
刘丧惧怕寒冷不断的往手心哈气,雪山的冷是冻入骨髓的,不过片刻,刘丧的眉和头发就飘落了一层洁白的雪花。
在外面等了约摸有一会儿,诵经声逐渐停止,张启山等的已经不耐烦了,龙行虎步的率先推门而入,其余人皆有秩序的跟在后头。
住持看着这帮不讲理的不速之客,也没表达出什么特别的情绪,神色很是平淡,屋里灯火暗沉,住持的面容也稍显模糊。
他脚边放着一堆的佛经,解语臣好奇正要弯腰去捡,突然有个沙哑的男声响起,“几位施主不要动。”
齐苏十分不走心的默念几声阿弥陀佛,张鈤山笑吟吟的迎上去,但是笑意清浅,“师傅很抱歉打扰诸位清修了。”
本就不大的房间,再塞几个人更加拥挤了,王胖子膘肥体壮,甚至都没落脚的地,他只好委屈的在外边站着,齐苏用手捂紧口鼻,或许这样十分做不礼貌,但这屋里杂乱不堪加上人多,空气中似乎弥漫着难闻的怪味。
那住持年纪有些大头发全白了,眼睛倒意外的明亮透彻,几个喇嘛好像在练某种功法,皆是摆着怪异的姿势,住持看向后面的张启灵,语调格外的平静,“贵客又见面了,时光荏苒,我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张启山淡然一笑,目光如炬的射向住持,那个住持心态平和并未发作,他看了一眼张启山,缓慢的转动着指尖被盘包浆的佛珠,说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语。
“这位施主重获新生固然喜悦,但是没必要执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