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看着拎个大桶鬼鬼祟祟收剩菜的吕轻侯,这是又犯什么病了,同福客栈都挺好,就是这个人吧,上到老板娘,下到伙计,没有一个正常的,
“你这是干什么?不会背着我们在后院养了头猪吧。”
“妈呀!”泔水撒了一地,这胆子是不是有点小了,“吓我一跳。”
乔乔觉得自己说话说的并不突兀呀,
“子曾经曰过,你这副样子,做贼心虚呀。”
“瞎说,没有的事。”吕轻侯无语,子是可以这样用的嘛,他把剩菜全部收集完成,然后小声道,“你别告诉别人,后天是我先祖的诞辰,他在世的时候,每年春秋两季都要开仓放米,周济穷人。”
小主,
“你在和我开玩笑嘛?穷人再穷也不会吃泔水,都馊成这个样子了,你到底攒了多少天?”
那个味儿啊,直冲天灵盖,乔乔都是封闭的嗅觉才勉强开口的,
“我劝你还是当个人吧,他们只是穷,不是傻。”
再说了,七侠镇还不至于穷到这个地步吧,就连小米每顿都能吃个热乎乎的烧饼,何况是其他有家有室的普通百姓。
“没办法,谁让我没本事呢。”小时候被人夸上天,结果到现在连个功名都没有考上,他羞愧呀,不过看着正在啃鸡腿的乔乔,眼睛一转,露出了自以为不是很猥琐的笑容,搓了搓手,
“要不,你借我点钱。”
“多少?什么时候还?分期付款还是到期后全额给?亲兄弟明算账啊,借钱这事你得给我说出个章程,借条也得给我打好,我可不想像你一样追在小郭后面委婉的要账。”
就是这么现实,乔乔现在也没有具体的经济来源,总不能一直吃老本吧,吃亏不赚的买卖她可不做。
“五两银子就成,分期给,每个月发工资后还你一钱。”吕轻侯掰着手指算了算,一两银子是十钱,五两银子就是五十钱,问,需要还几年?
答:四年零两个月。
“那你得还我还到死,小郭都卖给了掌柜的,难道你也要卖给我?”
想想就很恐怖,乔乔果断摇头拒绝,
“这样吧,银子我可以借你,你也只需要还一两,不过救济穷人的时候也要挂上我的名字,这叫赞助商,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咱们就签个字据。”
“成交。”
他应的爽快,反正只要能在他家先祖诞辰上体体面面的赠粮,挂个名字而已,小意思,而且只需要一两,还挺划算的入股绝对不亏。
捂在房间里的泔水也终于回到了它该去的地方,比如说某处老乡家的猪圈里,到时候又能胖好几斤,这也是一种布施,就是对象听不太懂人话。
一波已平一波又起,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上个月对面就开了一家怡红楼,别误会,人家是正经酒楼,不带颜色的那种,装个窗户门啥的,拆了又装,装了又拆,反反复复,一直没有开张的意思。
佟湘玉从刚开始的紧张,焦虑和担忧,到现在的风轻云淡,宠辱不惊,每天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工人,也不见开张,怕是照这个速度,还得等个三年五载的。
结果刚冲着对面嘲讽了一番,就跟打开了什么声控开关似,鞭炮声震耳欲聋。
啊,人家开业了,上来就放上了一个大招,就见一穿粉衣,头上别个大花就跟老鸨似的,脸还有点未老先衰模样的女子甩着手帕,操着一口方言在门口喊道,
“恭祝怡红楼开张大吉,每位贵客送汾酒一壶,膏蟹八两。”
什么情况下能早点关门休息,就是在对面有个同行跟你抢生意的情况下呀。
同福客栈刚才还坐的满满当当的大堂,已经空无一人,连帐都没有结。
乔乔站起来理了理裙摆,她不是要去占小便宜,不是去把那些人追回来结了账,顺便吃个饭,
“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哪里的厨师敢跟我亲自教出来的徒弟抢饭碗,佟姐姐,放心吧,配方我一尝就尝出来了,等我的好消息。”
“嗯,俄看好你。”
“放心吧,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偶尔吧,乔乔带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进了对面的怡红楼,该说不说,人家装修的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就这装修都甩同福客栈好几条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