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安抚一番,着人推苏炎回屋安心养伤。
他静静坐于案前,敲着桌面,两刻钟后,着人去找苏炙回府。
苏炙回来后,匆匆赶往书房。他听说兄长外出负伤,他还挺诧异纳闷的。苏炎的功夫可比自己强。
“父亲,您找我?”
苏炙规规矩矩行了礼,立于一旁。
“炙儿啊!你可知你兄长如何受的伤?”
“孩儿不知。”
“我叫他带人去了李家村……”
“父亲!为何啊?上次孩儿不是跟您解释过了么,她不是倭寇同党!她有大义!”
苏炙着急的试图解释。
“混账!你兄长已被他们伤成那样!你还想袒护他们,说不定那女子一开始结识你,就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有心为之!你速速老实交代!关于那女子!关于李家村,你知无不言,给我从头道来!”
苏炙抿着唇,低头想了片刻,还是乖乖说道:“那一次,我负责带人去柳玉关押送那个勾结外敌叛国的朝廷侵犯回京,还没走出几十里,夜里在一个破庙休息……”
……
……
“砰”的一声,宰相把桌子的茶杯盖拍的掉地,发出一声脆响。
苏炙赶忙跪了下来,“父亲息怒。”
“炙儿,你可真是猪脑子!他们从边关来!边关啊!连身份文牒都是你给办的!你想想看,他们有没有问题!?还一路尾随你回京,在京城活动了这么久,你为何不早与父说?!”
宰相胸膛起伏不定,换了官服就准备进宫。
他还未走出屋,又深深皱着眉头叹口气折了回来。
这万一陛下怪罪,苏炙的罪可就大了……
虽不是亲生的,可也是自己从小把他养大的。怎能看着这孩子落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