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玉又不是小孩子了,吃个土豆、红薯那还用人剥皮,“奶、二姑,我自己剥皮就好了,自己剥皮感觉更好吃。”
沈老太一向是按大孙女的心意来,“春玲,你不用剥了,乖宝自己来,你做你的早饭。”
沈春玲起来接着炒菜, 沈舒玉吃了一个土豆、一个红薯,觉得肚子已经很饱了,起来出去洗手,顺便看看顾健东有没有醒。
顾健东的房门是开着的,人已经醒了,正坐炕边刮胡子。
见他刮胡子,沈舒玉并不觉得奇怪,奇怪的是他炕上叠得方方正正像豆腐块的军绿色被子。
以前顾健东可是不叠被子的,今天怎么叠被子了?
沈舒玉进来顾健东放下刮胡子的刀,和沈舒玉打招呼,“舒玉,早呀!”
见她视线在自己的被子上,顾健东抬着下巴,一副邀功的样子,“舒玉,这是我叠的被子,我叠得漂不漂亮?”
确实很漂亮,这被子叠得方方正正的,比豆腐块还豆腐块,这种水平的豆腐块被子,沈舒玉是叠不出来的,“漂亮,顾健东真厉害。”
沈舒玉注意到他席子上的那个大洞,问他, “顾健东,你的席子怎么破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白萝卜的狗爪子挠的,它昨晚趁着我睡觉挠的。”
狗头刚探进屋的白萝卜:“……”怎么个事?今天又有锅砸在它狗爷头上了?
今天这锅白萝卜不想认,扭头就想走。
顾健东知道它的意图, 大步走到门口,揪着白萝卜的耳朵,把白萝卜揪进屋里, “白萝卜,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告诉你不能挠席子吗,你怎么还偷偷挠?你看看,破了一个大洞!”
好,好,欺负它狗爷不会说话是吧,真把它狗爷惹急了,它明天就离家出走,看他还找谁背锅。
白萝卜是气啊,气得都想咬顾健东了,嘴里一直骂骂咧咧的。
不过沈舒玉听不懂白萝卜的话,顾健东说是白萝卜挠的,
沈舒玉也没怀疑,狗子都是这样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