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学楼出来,甲全很自然地选择朝着与扶夕截然不同的方向前进。后者不明所以:“你去哪儿?”
“收拾行李啊。”
扶夕默然,用微妙的表情看了他半晌,直到看得甲全浑身不自在她才叫出来随行之一:“你去他宿舍,把他东西收拾下。”
“可是……”
被叫到的人看了甲全一眼,似乎对扶夕身边只留下一名护卫感到不放心。
“请快去快回哦。”但扶夕没有这么多耐心,脸上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言辞中所蕴涵的意志显然不容拒绝。
“……好的”
“送去那所孤儿院就行了吧?”这是在问甲全。
“……也可以。”
“现在你不用去了。”扶夕自满地摊开手,“跟我走吧。”
上车的时候,扶夕又是很自然地招呼甲全跟她坐在后座,惹得剩下的那位护卫开车的同时频频将目光投向后视镜。
行至一处路口等待红绿灯时,扶夕突然搭话:“上次碰见,就是在这儿吧?”
“确实。”甲全自然记得这处路口,“就是打这儿起,我们被你姐姐的黑羽卫撵着跑了大半个文国。”
“是吗。”扶夕倒没什么感觉,毕竟他俩那时着急赶路,经过的市镇或许不计其数,但曾今有落脚的屈指可数。
但要说起那几个城市,扶夕就有话要说了:“这么一讲我倒是想起来了,你还记得欠我一顿特供餐吧?”
甲全点头点的相当犹豫,似乎是在回忆,直到最后一顿才显出点肯定的意思。
扶夕单边眉毛一挑:“你忘了?”
这回甲全头甩的跟拨浪鼓一样,否定的相当坚决:“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无言省视了好久,万幸,最后扶夕决定暂时放他一马:“算了,今天先不谈这个。说回那天,记得我们出发前还去了一家小酒吧?就有着奇怪规矩的,进去必须要戴面具的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