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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林点头同意:“不过以他的身份和官职敢这样揍宝亲王世子,也是很有魄力的。哎,我说吴晴,你敢揍凉王世子吗?”
这两其实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今天发生这事。只要是如实上报,传出去吴晴只会得到更好的名声,而颜面扫地的却是北国皇室。而少司命的这番只是为了给南朝一个交代。吴晴既试探了少司命,又解决了这件事,何乐而不为呢。
没过多时,便有军士来通知吴晴和陈瑞林,宴会开始了。
吴晴和陈瑞林落坐没多久便看到陈风慢慢的来了,从他的步伐上看。明显没有什么事。
从吴晴和陈瑞林面前走过的时候,从他看吴晴和陈瑞林的眼神中,但是可以看出满眼的怒火与不甘。
一转头他却又与诸位官员寒暄到了一块。当真是戏法中的变脸也没他这么快的。
等诸多官员全部到齐之后,礼炮响起,晚宴正式开始。
虽然是在营帐中进行的晚宴,但是这规格丝毫不差,完全都是按照国宴的标准制定的。为了弥补南北饮食的差异,所有厨师都是汇集了南北两家之长的御厨,酒水也是各式各样,白酒,果酒,番邦进贡的葡萄酒,包括米酒,都在其中。就连水果也是包含了一年四季各种品种,一应俱全。当然这口味也不用多说,就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吴晴,和陈瑞林,也不得不连连赞叹。
只见这陈风一杯又一杯的往嘴里灌着美酒。每个品种都尝了几遍,在场的官员里,除了少司命吴晴和陈瑞林之外无论官职高低这陈风了都是敬酒了一圈。就连久经沙场,喝酒也难逢敌手的韩忠,也赞叹陈风的酒量。
只有吴晴对他嗤之以鼻。不是因为刚才的事记恨于他,而是他看出来了。这陈风用了药物。不然又怎么敢这样喝。当真是,只要面子,而且看看样子,就算没被少司命打一顿,恐怕某些方面也是不行的吧。
也懒得去管这种人渣,此时他发现这少司命又在看着自己。少司命在与吴晴对视之后,将自己的酒杯举起,隔空敬着吴晴,吴晴也举杯回应。似乎这个少司命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吴晴的身上。
与少司命饮了杯酒后,吴晴倒是极为少见的对着菜肴发起了进攻。这也确实。首先这晚宴的菜肴确实足够吸引人。其次是吴晴中午就没有吃饱。
这精彩的宴会自然有精彩的演出,硕大的帐篷里。各种乐曲合奏,让人看的是目不暇接,很快便到了今天宴会的高潮部分。流銮河上的舞姬编排的舞蹈。一个接着一个的上演。这精彩的舞蹈让诸位官员全都停止了吹捧与客套,甚至连酒杯也停止了碰撞。
而李琴的舞蹈更是压轴的出现,这并不是独舞。而是整个流銮河上的原班人马在为李琴伴舞,而这个带着北国风情的舞名叫飞天。
伴随着鼓声的节奏,一身华丽舞服的李琴,站在一个巨大的鼓上,用脚踩着鼓律,配合上乐坊的钟鼓声,让舞姿更加有节奏感。红色的水袖在空中挥舞,连绵不绝,远远看上去,与这曼妙的身姿,遥相呼应。
旋转跳跃,李琴闭着眼,这一舞舞出了白雪与夏夜的感觉,水袖忽而在吴晴的面颊划过,忽然在快接触到吴晴的时候又收了回去,似在挑逗,又似在传情,众人虽然微醺,却还不至于不识趣。都纷纷的关注着,而李琴那水袖飘浮,舞蹈灵动,似乎在问着吴晴,你沉醉了没。
吴晴有些尴尬,虽然喝了酒,但是,他是清醒的。他这会变成了全场的焦点。不过这焦点他确实很不想要。
不知是何人在这情形下,又提起了京城里琴笛合鸣的事情。正好借着这国宴。又将吴晴的这些花名给重新传播传播。
也是众人一道不错的谈资。为此吴晴又喝了不少酒,都是所谓的文人骚客敬的。当然陈风却依然只有愤恨与嫉妒的目光看着吴晴。
酒会结束已是深夜,酒水虽好。但是吴晴与陈瑞林都没有贪杯,本来按照规定,使团的人都要在营地过夜,不过这规定又不会太过于严格。
吴晴无论多晚都会回到客栈,毕竟莫若在。
果不其然,虽然已是深夜,但是莫若却始终等着吴晴回来,因为她知道,如果吴晴不回来,一定会让人来通知她的。所以莫若就这么的等着。
吴晴回到客栈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去见莫若,而就连给吴晴备着的醒酒汤都还是热的。一旁的陈瑞林多少显得有些多余。
好在醒酒汤还有他的一份,不过陈瑞林很自觉的拿着醒酒汤去了自己的屋内。
还没和莫若聊上几句,吴晴就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这脚步还特别熟悉。刚打算让莫若开门,门就被敲响了。
莫若打开门,看见秦双月站在门口。连忙打着招呼。秦双月只是简单的回应了莫若,然后急切的对吴晴说道:“出事了。”
秦双月和李云健就连今晚的国宴都没去参加,他们俩为了倒卖军需的案件,这几天一直在提审和调查常坤和赵阳,赵阴兄弟。为了防止使团营地人多手杂,并且不适合进行安全防卫,他们把常坤关押在小渔村县衙的大牢里。这里县衙虽然小,但是小有小的好处,一共两间牢房,正好分开关押他们,而且整个牢房只有两个小窗用来透气。进出大牢也只有一个门,更适合关押时的保护工作。而四周更是布满了京畿处和大理寺的人人马,秦双月和李云健更是二人轮流值守,二人一步都没离开。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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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马车里吴晴问着秦双月。
陈瑞林揉了揉头部,缓解下酒的后劲带来的头痛感。
秦双月直接过来告诉吴晴,而李云健则是去了使团汇报,不过使团这一时半会的。等韩忠他们醒酒,估计咋样到明天了。
“我和李云健轮流值守着牢房。进出口只有一个。这不管怎么审问。他都不说,知道今天下午,他突然问我们要了纸笔,我们还以为他想通了。便让人拿来了纸笔。可是傍晚我们过去看的时候,他还没写,我们觉得他可能还在给自己心里做斗争,可是一个时辰前,我们去看过,他们都死了,是中毒。见血封喉。”
“现场勘查了吗?怎么下的毒。”陈瑞林问道。
“勘查了。是送纸笔的人有问题。没有人见过这个送纸笔的。可是这个人却一直就在我们身边候着,但是由于我们的和大理寺的人都没有穿官服,所以大理寺以为是我们的人,而我们的人以为他是大理寺的人,这才让他钻了空子。”
这确实是低级失误,而且对方用最简单的方式,骗过了京畿处和大理寺两大情报和刑侦部门。只能说此人心理素质极强。
“吴晴,这是我的失误,我会向义父请罪。”秦双月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吴晴。
“这是常坤死前留给你的。”
吴晴打开,里面只写了四个字。
“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