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骜川偏头,手按住人的肩,而女子却覆住他的手背,令他不知所措,茫然地跟着她的牵引。
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腰肢上。
“——”
软玉娇香,婀娜妩媚。
晏骜川的心跟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发颤发软,像是放在灶台上烧的滚水,温度蔓延上升,他越发煎熬。
“……”
“……”
女子垂下眼,纤长浓密的睫翼乖乖耷拉下来,朱唇再度贴近,却在隔了微末距离的位置停了下来。
“该你了。”
晏骜川错开视线,下腹又沉又紧,嗓音也喑哑下来:“宋枳软,你该睡觉了,不要再闹了。”
“我在闹吗?”
女子唇角漾起勾人的弧度,鼻尖同他相蹭,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了几分醉酒后的娇憨,像是在跟他撒娇。
“哥哥,不喜欢这样吗?”
晏骜川落在她腰后的手骤然一紧,漆黑瞳仁内浮现意味不明的黯色,贪欲和侵夺在面上写得明明白白。
“叫我什么?”
女子视线落在晏骜川略红的脖颈,用脸颊贴在那上头,一边拖长了尾音:“哥哥,你……”
腰肢猛地被人掐住,她整个人从前倾的姿态,被拽到了椅背。
本来蹲着的人起身压了过来,掐住她的下颌骨,强势、蛮横,咬住她的唇。
并非是女子起初试探性的蜻蜓点水。
晏骜川吻得霸道,具有男人的野性,长舌探入,攻城掠池,唇舌交缠。
薄晚具兰汤。雪肌英粉腻,更生香。簟纹如水竟檀床。雕枕并,得意两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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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枳软只觉肺腑的气息都被人掠夺走,像是溺水之人,下一刻,就要死在深不可测的海底。
夜深,屋子里太静了,阒然无声,桌前烛台被风刮得晃了晃,蜡油顺着滴下来,落在桌台上,发出啧啧水声。
宋枳软两只手无力地搭在人宽阔的肩膀上,而晏骜川一手钳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在她腰肢上不安分地捏揉。
他其实不是这样不老实的人,偏偏,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
女子睫翼沾湿,鼻尖和面颊都浮上一层惹人怜爱的薄粉,叫人情难自控。
而晏骜川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退开后,呼吸凌乱着,是很狼狈,却凭着男人的天性,又吻住女子雪白柔嫩的脖颈。
宋枳软听到脖颈上发出的吸吮声,感觉滚烫的唇从自己脖颈蔓延至锁骨,她不习惯地耸起肩头,“阿川……”
“软软…你怎么老勾着我。”
晏骜川松开她的腰,转而捏住她身后的椅背,粗壮青筋覆着在他手背上,隐忍着,瞳仁深邃地盯着她控诉。
“我没有勾着你……”
女子醉酒反应不过来对方说的话,平复好呼吸,茫然地抬眼,看着他,随即问出疑惑许久的问题。
“阿川,咱们在家里,你为什么要佩戴匕首?”
晏骜川还在忍着脑海里驱散不开的欲/念,被宋枳软的问题问懵,许久没反应过来。
“……”
随着宋枳软的脸缓慢地垂下,她的视线澄澈、又极度好奇地盯着他的衣摆下。
“?!!”
晏骜川身体一僵。
无知者无畏,醉酒者更无畏。
晏骜川紧紧盯着对方,震惊地瞧女子抬起细嫩柔荑,没有犹豫,却又带着几分试探地,翘起了食指,往那地方戳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