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司马有所不知,属下吩咐新兵站两个时辰,这晏骜川不服管教就罢了,还动手打人。”
于教头扶着张常乐,“您瞧瞧,都给打成什么样了。”
袁司马扫了一眼,随即又看向石教头,“于教头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
石教头垂首说。
“是谁先挑的事?”
袁司马走到张常乐跟前,询问。
张常乐忙说:“回司马的话,方才我不过是经过他面前,见他面善,说了两句话罢了,
哪里知道他就动手打人,兴许是见我走动,他还要训练,所以心生不满吧。”
袁司马回头,又问晏骜川:“他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
晏骜川眸底凛若冰霜,“先前他就曾在客栈刁难过吾妻,方才见到我便推搡,我并未动过手,
但他羞辱吾妻,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常乐眯起眼,“我不过是夸他夫人生得好看,同他开几句玩笑罢了。”
黄志帮腔:“就是,我在旁边都听到了,不过是玩笑,他却如此较真,还动手伤人。”
“他方才有打人吗?那是跟你开玩笑啊。”
南许扬起下巴,对黄志道:“你这么大方,我还觉得你娘好看,要不让你娘和你爹和离,然后把你娘送给我当小妾?”
“你他娘再说一遍。”黄志气得浑身发抖。
“他那是开玩笑吗?”
于教头指着张常乐的手,向袁司马告状:“这手不知道要修养多久才能好。”
“不是他先挑事,谁会动手。”南许回怼。
“够了——”袁司马呵斥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