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山震惊地捂住嘴退后,踉跄着往后退,结果被台阶绊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宋枳软像是不认为自己这样做多大胆,亲完人后,心满意足往里走.
活像是个调戏良家女子的土匪似的,大摇大摆回牡丹院。
“她、她、她……”
晏骜川捂住自己的嘴角,瞳仁几次放大收缩,指着快消失不见的倩影,面颊和耳根子红得快滴血了一般,好像快呼吸不过来,捂着胸口就要往地上栽。
“公子,你没事吧?”酥山见晏骜川蹲在了地上,连忙爬起来跑到人跟前。
少年捂住脸,脑袋塞在膝盖上,好像还未回神过来。
“我…我方才是被……”
“对。”
酥山一脸郑重,“公子方才被采花贼,不是,少夫人强吻了。”
强吻……
她、她竟然强吻了他!
晏骜川脑子里嗡嗡的,感觉有一万只蝶在他胸口扑腾,回想起方才宋枳软主动亲他的场面,心脏就要跟着漏上一拍。
“太过分了。”
酥山听自家公子这么说,也有些愤愤不平,“是啊,公子您可是纯情少男,少夫人方才那样真是唐突……”
“我都没准备好!”
晏骜川羞恼地捶了下台阶,咬住唇,指尖颤颤巍巍摸上自己的嘴角,“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亲我。”
夜深人静,夏蝉发出鸣叫,叫人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浮元子回来后,端着水盆进主屋,没过多久又出来,问酥山:“他今日怎么不肯洗脸?”
酥山呃了声:“可能是想留个纪念吧。”
……
晨光熹微,晏梦回同晏珺父子俩下早朝同车归家,父子俩同车聊完政事后,只听晏珺叫停了马车。
“怎么了?”
晏珺撩开车帘,指了下街边一个羊肉包子铺,“最近这家新开的包子铺名声挺好的,
我听说很多小姑娘很爱吃,带回去正好给母亲她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