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剑哼了一声:“上一次,你的香槟没喝成,这一次照旧。熇嫣,咱们去布兰恩特议员的包间。”
商剑上手轻轻拉住花熇嫣的手,就要走。
薄恩斯出手更快,一下捉住花熇嫣另一只手:“花医生,你别走,我的包间里有病人。他需要你的帮助。”
商剑说:“薄先生,你撒开手。熇嫣是我的学生,她不是什么医生,没有救助病人的能力和义务。”
薄恩斯不肯放手,反而攥得更紧了,生怕花熇嫣化作蝴蝶,被商剑的大网网住了。
花熇嫣说:“商老师,我懂医术,能治些头疼脑热的小病。要不,让我去薄恩斯那里,给病人看看?”
“看什么看!这是美丽国,没有行医资格乱看病,是要坐牢的。”
“我不是西医,我是国医。美丽国的西医们可没有资格评价我们的国医。商老师,让我去看看吧,或许能治好他的病吧。”
“马上就开始竞选了。此时,你应该和我一起站在布兰的身边,为他加油助威。等他赢了选举,你的事情就有着落了。熇嫣,别管他,让他们叫救护车吧。嗨,薄恩斯,我替你打电话叫救护车还是你们自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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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剑心里暗暗叫好,心说你的团队里有病人,很好,让你无法专心竞选。万能的主啊,怎么不让薄恩斯患病呢?
薄恩斯没有回怼,而是眼巴巴看着花熇嫣,希望她能出手救他。花熇嫣看出来了,所谓病人应该就是薄恩斯,他的神色不正,怕是因为高度紧张,尿频尿急的老毛病又犯了。如果不快些医治,这场两个小时的辩论,他无论如何也坚持不下来。中间恐怕要出大丑啦。
怎么办?事情如和尚头上的虱子,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听商剑的话,别管薄恩斯,那么对处理贞元集团的事情肯定有利。可是自己能够飞到哈佛来,薄恩斯起了关键作用。
花熇嫣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如果跟着薄恩斯走,就会得罪商剑,进而得罪布兰恩特,那么此行的目的就会落空,之前的努力,全部化为乌有。
花熇嫣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她左右瞅了瞅,叫了一声商老师。
商剑已经松开了花熇嫣的手:“你愿意去就去,我从不强迫别人做选择题。”
薄恩斯照葫芦画瓢,也松开花熇嫣的手:“花女士,你跟他去吧,再见。”
薄恩斯掉头回他自己的包厢。他尽量走得快一些,因为他感觉有几滴鸟液好像滑到了管子内壁,很可能就要从前端溢出来。
薄恩斯对花熇嫣称呼的变化,刺激了花熇嫣。
由花医生变成了花女士,显然,薄恩斯想减轻花熇嫣的压力,并不想继续勉强。花熇嫣当初学医时,怀着的是济世情怀,她想用所学救治病人,拔除苦痛。她曾经立誓,不能拒绝来求助的病人。
薄恩斯的背影,让花熇嫣的誓言在耳边回荡起来。
花熇嫣对商剑说:“商老师,我去看看,用不了几分钟的。稍后,我找您去。”
她说完就走,不肯等商剑同意与否。她生怕商剑不同意,而自己坚持要去,造成满拧的局面。其实,她多虑了,商剑看到薄恩斯走了,他也掉头走了。
花熇嫣从人群挤过去,进了薄恩斯的休息间。薄恩斯正要去方便,被花熇嫣叫住。
“薄大使,我给你按摩两下,然后你再去卫生间试一试。我刚才看你鼻子下整个水沟红赤,这次上火很严重啊。”
“谢谢,咱们需要快一些,辩论会就要开始了。”
“没问题,来得及。”
花熇嫣捏揉着薄恩斯的手掌,暗暗运气,默念诀咒,调动五雷罡气,布满整个手指。她找到穴位的准确位置,暗念一声疾。一股热气,从她的手指尖儿,直透薄恩斯的穴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