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没问题。”
“太好了,这次一定要好好感谢花熇嫣,还有大爷你。”
“我是自家人,说感谢的话,就生分了。应该好好感谢人家。一个大姑娘,治疗这种伤病,很为难的。”
钱怡然心情好了,瞅着黄礼越也顺了:“当然要感谢她,更得感谢大爷您啦,没有您,控制不住橙子的伤势,没有您来,她花熇嫣也来不了啊。”
黄礼越笑起来:“这么说,我这个老棺材瓤子,还有一点点用处?”
过了半个小时,花熇嫣从卧室走出来,脸上都是汗水。
“钱姨,黄澄睡着了,你们可以进去看看,不要吵醒他。让他睡到自然醒。”
“治好了吗?”钱怡然紧张的问。
钱德沐说:“哪有那么快的,你以为是神仙治病一口仙气就当场痊愈啊!”
花熇嫣灿然一笑,毫不谦虚地说:“我不是仙,却有神仙的手段,钱姨,你进去自己看看吧。”
黄澄的卧室里都是龙涎香的香味,三股香烟袅袅,从宣德炉里不断涌出。黄澄盖着毛毯,安详的睡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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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怡然捏了毯子角,就像是揭开双面胶一样,小心翼翼掀开了毯子,唯恐弄坏了黄澄的小宝贝。
毯子掀开,钱怡然看到了她最想看到的景象。
一只白鸟鹤鹤,又如同初剥去紫色外皮的春笋,看不到一点点伤痕和淤青。
钱怡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赶紧揉一揉,看得仔细些。
没错,果然是好了,而且是当场痊愈。她高兴地想趴下亲一口,又觉着不妥。
她忍不住兴奋,急忙向门口的老公和老哥招手,让他们也亲眼看看。
一位是不信邪的将军,一位是信唯物的封疆大吏,两位看完那只白鸟后,四目瞠视,均是惊喜交集。
大家退出房间后,一起夸赞花熇嫣的神妙手段。钱德沐夸得最给力:“神医啊,就是神仙来,也只能做到这样了。熇嫣,怪不得你敢说那样的话。”
花熇嫣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两枚丸药,药色很淡,跟人的肌肤颜色相近。她递给黄礼越:“黄爷爷,这是两枚外用的药,明天后天的申时,还是麻烦您给黄澄上药,一天一枚。钱姨,你记得提醒黄爷爷。”
钱怡然答应了,又问:“都完全好了,还要吃药?”
“嗯,还要固本培元,治病除根呀。这是两枚内服的,钱姨,明天后天早上九点钟,记得给黄澄服下,用温水冲服。”
她又交给钱怡然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两枚金黄色的药丸。
花熇嫣从背包里取出一棵金灯藤,递给钱怡然:“配药只用了两株,这剩下的一株,还给你。”
“别,别,这东西你留下就行,放我这里没有。”钱怡然不愿意收。
花熇嫣看了一眼黄镇疆,把金灯藤递回去:“这金灯藤不比寻常,你留下有大用。记住我说得话,如果家里有人腰痛难当,甚至突发肾炎,用它煮两枚鸡蛋,喝水吃蛋,可以救命。”
钱怡然收回金灯藤,花熇嫣叮嘱她:“我看这株金灯藤还能活,你把它埋在后花园,让它生根发芽吧。”
钱怡然唤过一名佣人,让她去栽上金灯藤,却听花熇嫣又说:“用完药,黄澄的伤就痊愈了。不过,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们,等他醒来,钱姨你跟他讲——百日之内,不要近女色。如果破了戒,轻则旧伤复发,重则促寿。切记切记。”
黄镇疆问:“那百日之后呢?”
“令郎倜傥风流,哈哈哈哈,百日之后,就由他去吧。”
众人都笑了起来,钱怡然红着脸解释:“没办法,谁让他长得帅,身边总是不缺女孩。”
钱德沐说:“让镇疆派一个班的战士守着他,让他没办法找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