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礼越看后,很不悦,嫌弃请他看的太晚,耽误了治疗。纵使器官他能够保住,而相应的功能他可没有一分的把握。黄礼越医术很高,不过他也没有点出来黄澄受伤后的初始经历。
对钱怡然来说,面前的花熇嫣长相极为甜美,说话温柔,但语气不容置疑。由不得她不信。
于是,钱怡然问:“橙子,受伤后的那几天,你干什么去了?我一直以为你受伤后,很快就告诉我了,真的是隔了几天,瞒不住了,你才说的吗?”
黄澄脸色很尴尬,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花熇嫣鼓励他:“黄总,你如果不想说,那么我也不敢下手医治。因为我必须知道我的判断对不对,如果不对,说明我水平不够,不能医好你。但如果我说对了,而你又不愿意承认,那么讳疾忌医的后果,你自己承担。”
“儿子,你快说啦。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黄澄说了实情。
原来他被夏晓珊踢了后,在第二天就消了肿。到了第三天晚上,他实在没有忍住,找了两只小太妹,陪着他疯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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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风流,换来次日的腰酸背痛搞完大肿。他以为小太妹不干净,吓得赶紧吃了些抗生素和阻断药。吃了两天,身体就坏掉,他再也爬不起来了。
花熇嫣的判断完全准确。众人无不佩服。
黄礼越不停地捋胡须,点头微笑。钱怡然心里有了底,就求花熇嫣开药治病。
“钱姨,您儿子还没有讲透,我替他讲两句吧。他与小太妹玩耍时,那些小太妹不知分寸,玩得过了火,把他的那两枚荔枝伤着了。当时他在兴头上,应该还吃了药,没有觉察。等他觉察之后,一切都晚了。黄总,我说的对吗?”
花熇嫣这话的意图非常明显,人人听出她在为夏晓珊开脱。
钱怡然想反驳,黄澄却承认了:“神医啊,你不在现场,却像亲眼看到的一样。神医救我,晓珊,你帮我求求她啊!我是爱你才对你做那些动作的。”
夏晓珊一阵厌恶:黄澄,你还好意思说爱我?你不是爱我,是爱欺负我。她板起脸,抬头看天花板,没理会黄澄。
钱怡然知道花熇嫣心中所想:“熇医生,我想后来的小太妹们是伤口上撒盐巴,而最初的创伤,还是夏晓珊的功劳。今天大家都是见证,只要你能治好橙子的伤,以往的事情,我不再追究。”
花熇嫣一笑:“钱姨的话,听着就痛快。我先说明白,黄爷爷用的药很好,我可以锦上添花,让黄澄好的更快些。到了痊愈那时,您别说我抢了黄爷爷的功劳,而不认账。”
钱怡然心里的小九九,被花熇嫣一语道破,她的脸红起来。
黄礼越呵呵笑着说:“熇嫣,我只能护住橙子的器官,无力恢复他的功能。如果他能痊愈,都是你的功劳。侄媳妇,还有你们大家都听清楚了?”
“黄爷爷,没有您的药,他的肾该保不住了。如果我猜得没错,黄澄应该吃了十几服药了,才解去身上的毒素。您打下了好基础,我才敢伸手救治。”
黄礼越很得意,钱怡然很惊奇。她没想到,连黄礼越隔空开药,黄澄服药的剂数,花熇嫣都能摸脉摸出来。钱怡然的信心大增,急忙催促花熇嫣开药。
花熇嫣却摆摆手:“钱姨,药方我已经想好了,需要回去配药。我那里缺一味菟丝子,如果你能弄到,那就太好了。”
黄礼越说:“菟丝子药房里有,津河那边也有,这东西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