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不了我辞职。”小门小户的公司,我还怕它不成?我下巴一翘,“她可以让老板炒了我,我乐意得很。”
“啧啧,悦啊,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这拧劲儿了!前途不可限量哦!”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摆明了就是让我自求多福。
我:“......”此时,我蔫了一样地趴在桌上,看着那颗仙人球发呆。
......
当大街上最后一盏路灯亮起的时候,我从公司里出来了。今天是星期五,明天终于可以睡一次懒觉了。
“悦悦,下班了?”墨临来接我了,他打扮得很随意,一件短外套穿在他身上显得腿更长了。
我走过后,看了看他身上那件藏蓝色的短外套,指着它问,“挺好看,有没有女士的,我也买一件去。”
我纯粹就是
自从惜姐离职后,我上班都不得劲儿了。“喇叭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我态度友善起来。不过,听着他那太监般的声音,我总有一种恍惚,感觉自己穿越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喇叭黄”拍我桌子了,兰花指一翘,我赶紧给它收一收,假笑地对他说:“请您再说一遍。”
“我真想打死你啊!”他小眼睛一眯,被削尖的椭圆脸乌云密布,“你最近的文件怎么老出现错误?我刚进去找老板的时候,看见小杨正在说你呢!”
“哦,她说就说呗,习惯就好。”我毫不在意,然后又突然不爽了起来,“你说她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说我表格格式不对,叫我重做。”
“我昨天熬夜做到了十二点,回到家洗完澡都快一点了。还有上次,说我字体没调好,字间距不对,我又熬夜到了两点,那个时候还是月尾,我们最忙的时候。”
说到这里,“士不可忍,孰不可忍”,我紧拽着“喇叭黄”的手臂,越来越用力,以此来表现我此时的愤怒心情。
“你可以放开了吗?”正在怒火燃烧中的我,突然被这声音叫回来,我赶紧松开,一脸的抱歉,“呵呵,对不起啊,我有没有拽疼你?”
“你说呢!”他吃痛地抚摸着自己的手,白了我好几眼,“你说你这死样子,你有种你上啊,欺负我干嘛?”他说得可委屈了,一副“娘娘”样。
“对不起嘛,要不然,送你一根香蕉?”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蕉来,正是早饭没来得及吃的水果,笑着问他,“要不要?”
他嫌弃地推开了,“自从惜姐那件事后,我就发现你跟小杨不再跟以前一样了。悦啊,职场上本来就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惜姐调教你这么久了,你怎么就没学个一丁点半点的呢?”
“哼,大不了我辞职。”小门小户的公司,我还怕它不成?我下巴一翘,“她可以让老板炒了我,我乐意得很。”
“啧啧,悦啊,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这拧劲儿了!前途不可限量哦!”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摆明了就是让我自求多福。
我:“......”此时,我蔫了一样地趴在桌上,看着那颗仙人球发呆。
......
当大街上最后一盏路灯亮起的时候,我从公司里出来了。今天是星期五,明天终于可以睡一次懒觉了。
“悦悦,下班了?”墨临来接我了,他打扮得很随意,一件短外套穿在他身上显得腿更长了。
我走过后,看了看他身上那件藏蓝色的短外套,指着它问,“挺好看,有没有女士的,我也买一件去。”
我纯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