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农场某一间小木屋内。
一个长相极其朴素的男人正坐在小马扎上,用满是老茧的双手搓着麻绳。
门口有个中年男人扛着锄头,下工走进来,挥手和门外同样下工的人告别。
“那我就先回去了,咱明天见!”
他也长了一副憨厚老实的面相,面上是岁月与多年被时代蹂躏留下的沧桑。
门外的人也和他打招呼,“明天见!”
说着他抻脖子看了一眼,屋子里搓麻绳的男人也打了一声招呼。
“小刘搓麻绳呢?”
搓麻绳的男人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人,对门口打招呼的人点点头就收回了视线。
门口的人也不在意,和一起下工的同伴说说笑笑的就离开了。
小刘一直就不爱说话,人也有点过于木讷,可上工的时候从不偷懒,是个实诚人。
扛着锄头的男人随手将木门关上,再一转头看向搓麻绳男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复刚才的憨厚好相处,瞬间变得十分严肃。
他压低声线,用基本上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最近农场附近来了好几波生面孔,不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是冲着咱们来的吗?”
搓麻绳的男人纹眼手一顿很快又恢复了继续干活的模样,他垂着眼睑,哪怕屋子里面没有其他旁观者表情也依旧十分木讷。
“应该不会,我们从来都没在农场里露出任何马脚,不会有人发现我们。”
拿着锄头的男人有些迟疑他将肩膀上的锄头拿下来立在墙边儿面容纠结。
“那那孩子的事儿我们还要继续吗?
这么长时间了,已经有一定的成果了,最近风声紧,要不然我们先别动了吧?”
搓麻绳的人皱眉,抬头目光十分不悦的看向憨厚男人。
“我们和那小丫头家的距离并不远,关系也比较近,即便和他接触也没有任何问题。
之前我们一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