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能试试今天晚上能不能接触到目标人物。
不过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几人也都觉得可能性不大。
对于米国来说,华夏的高级指挥官就是他们的战犯。
那么重要的人无论真假,都会严加看护,绝对不可能让他们轻易接触。
但既然已经提前得到消息,总归应该去试一试。
王政委伸手拍了拍白塘的肩膀,“兄弟,这几天要委屈你了。”
白塘肚子上的伤还没好,不应该和他们一起奔波劳碌。
但如果对方是真的,他们就要借着这次机会救走那名高级指挥官,顺便逃跑,自然不可能把白塘扔在米军大营里面,这么安心的养伤。
白塘微微动了一下,扯动伤口,疼得有些龇牙咧嘴。
“这有啥委屈的,能回家还委屈?
这几天在这儿,除了你们过来,我一句话都不敢多说,都快憋死我了。
那才是真的委屈。”
白塘以前也没多爱说话,可自己不爱说话,和被动不能说话完全是两回事。
尤其是别人在他耳旁叨叨叨,他还一句都听不懂的时候,别提多难受了!
陆定远趁此时机,给白塘恶补了一些要求出院的米文,这才和王政委一起离开医疗区。
白塘下午是怎么撒泼打滚,非要离开医院,上战场为米国军方尽忠暂且不提。
王政委和陆定远二人打探好俘虏营放风时间,前去俘虏营兵分两路,分别去打探华夏高级指挥官的状况。
陆定远和没事人一样走到俘虏关押区。
他先是围绕着俘虏关押区外围的铁丝栅栏,离着老远走了一大圈。
哪怕圈起来铁丝栅栏,外面也是5米一哨,根本不是好进的。
陆定远心下微沉,心知今天怕是不好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