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爸看到不孝子也跟进来,直接哼的一声把头转开。
“这位先生在房间里抽烟,触发了烟雾报警器,我请他移步到吸烟区,他不肯。”
安保人员也是挺无奈了,沉沉叹了口气,再吵吵下去他都快炸毛了都。
“不好意思啊,他心情不好,我们不抽了不抽了!实在是对不起!”
乜妈夺过丈夫指间那小半根烟头给丢厕所马桶里,然后最大程度地打开房间的窗户通风。
安保人员见状也就不说什么了,跟不讲理的人纠缠,容易把自己气死。
酒店工作人员离开后,凑热闹的三两人也就散了。
家丑不可外扬,乜妈顺手把门关上,转身见儿子靠墙站着抠手,丈夫坐床沿处拉着个脸。
“那个,小棘体检完了,没什么大问题,可以出院了。”
“关我屁事?”乜爸越是说的不在意,就暴露他介怀的心态。
“精神科也看了,医生说没问题…”
“他没问题?你的意思是我有问题咯?蛤?我呸!”
传统的大男人听着更气,恨不得把口水吐这逆子脸上。
“你别这样,有话咱们好好商量,好不好?”
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乜妈太了解丈夫的臭脾气了,一手在胸口安抚着,一手拍拍肩膀又给按坐下了。
“小棘,去,跟你爸认个错儿。”乜妈当和事佬当了快二十年,应验了那句无仇不成父子,“别再气他了。”
乜棘惴惴不安地缓步向前,隔着两米距离便站住脚,不敢再往前走:“爸…”
“受不起。”
父亲这话,令乜棘一时语塞。
“怎么?长得高了不起啊?”老子坐着还得仰视你个逆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乜棘没有顶嘴,他自知理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默默地跪下了。
“你不用跪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爷爷要是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