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事实,我数着你的呼吸节奏才能睡得着,我没说谎。”
江书韵也无奈,他的失眠症没有因为穿到另一个时空就自愈了。而且原身的睡眠也不好,真是难兄难弟。
“江书韵,我以后挣来的家产都会记在我的嫁妆单子上,那是我的私财,和江家没有关系,我不会上交四成。你自己上交的,就够我们一家的嚼用了。
我可不想费力挣钱最后为别人做嫁衣。而且,你以后要是有外心了,我们就可以和离,我看了律法,这个朝代有和离一说,律法是支持的。和离以后,嫁妆是归女方的。
我可不会挣钱给你养小老婆,还要给她们开工资,帮着她们养孩子,那样的正妻我主动让贤。我们知道彼此,希望能守住彼此的底限,不要最后两败俱伤。”
沐以安有话说在前头,她没兴趣和一帮女人用一个男人,公用的黄瓜,她嫌弃的很。
“我知道,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不好惹。既然是战友,我自然不会做出背叛的事情,每个叛徒都不会有好的结果。”
江书韵其实对男女之事没那么热衷,他是一个孤独的人,总是一个人,对人有很重的防备心。
他不想像父母那样生活,为了彼此,孩子是多余的。那为什么还要生孩子,他不止一次的想要问,却没有问出口。所以他不想结婚,不想生孩子,和女伴保持相对独立的空间,只是在身体有需要的时候,相互配合。
“希望咱们能信守承诺,我这人最相信的就是钱,所以,我不会改变决定,以后我挣得钱,都会变成我的嫁妆。”
“可以,很合理。我也不想一大家子吵吵闹闹,虽然知道自己是外来的,但是这具身体是本土的,我们有责任赡养两方的父母。能避免一些麻烦再好不过了,也省的以后浪费口水。”
两人达成共识,困意来袭,沐以安几乎秒睡,而且还打起了小呼噜,看来,白天的时候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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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房里,江父和江母也没有睡呢。
“书恒爹,你说书韵和二媳妇是不是哪里不一样了,怎么感觉他俩话多了,想法也多了,不像之前,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
“这不挺好的,以后分家了,可以顶门立户,不担心过不好日子。”
江父倒是觉得挺好的,书韵以前不太懂人情世故,一门心思读书,其他的都顾不上了,这样也不好。
读书固然重要,但是也不能死读书,除了读书,连基本的生活都不会。读书是一条路,但不是唯一的路。他那时候乡试落榜,三次以后,他就放弃了。不能为了自己科举,家里砸锅卖铁,啥都不顾了。
江母也不纠结,变好了总比变坏了强。
江大哥夫妻也没睡呢,尤其江大嫂,她觉得今天所有人都针对她们。
“书恒,今天二弟和三弟什么意思,这是要分家啊?”
“你脑子想什么呢,分什么家,父母在呢。以后,让少钦少和林耀祖接触,都被带坏了。”
“那是我娘家的侄子,也是少钦的嫡亲表兄,你说不让他们接触,难道要我和娘家断亲吗?”
江大嫂气的不行,那是她的娘家侄子,不是随便的猫狗。
“谁让你和娘家断亲了,林耀祖十岁了,在学堂四年了,现在为止,千字文还没有学会。每天就是混日子,岳母还护着,这样下去,少钦有样学长,你想你的儿子变成那样吗?”
江大嫂不吱声了,她娘惯着耀祖,她也没办法。要是少钦也变成耀祖那样,她也不乐意,真是纠结。
江书闻两口子倒是睡的踏实,知道二哥的想法了,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这一晚,江家各房各有打算,只是没有明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