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衙内堂,秦觉正与冯三宝和春夏秋冬有说有笑的谈天说地,这时屋内的烛光突然熄灭,冯三宝与春夏秋冬顿时神色严肃了起来,直接提起身旁的的长剑,慢慢的走向门外。
秦觉心里却没有起一丝波澜,以为是强风透过缝隙刮了进来吹灭了烛光,赶忙找寻着火折子。
当房间的的蜡烛重新被点亮之后,一道黑色身影赫然站在门外。
冯三宝与春夏秋冬立即将剑拔出,指向来者,神色严峻的怒喝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县衙内堂?”
冯三宝这么说是因为,县衙门外每日都有江湖人在日夜巡逻,虽然他们武功达不到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步,可是等闲江湖人翻墙而过,必然被他们察觉,可黑衣男子貌似停留了很久外面的人也没有发觉,从而说明此人轻功高深莫测。
秦觉抬起双眸也看到了门外那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男子头裹黑布,面带黑巾,行至此处无一丝声响,如同鬼魅,肩膀上还扛着一棉被,只是棉被里好像裹挟着什么东西一般,没有塌陷,像扛着一根用棉被裹挟着的树一般。
秦觉嘴角微微上扬,面对这个陌生的神秘人没有丝毫害怕,面色轻松的说道:“你是何人?为何扛着一位女子。”
黑衣男子微微一愣,操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听说番禺新任县令胆识过人且断案如神,不知道你能否猜中我是谁?”
秦觉笑道:“阁下想说便说,阁下是何人本官也不感兴趣,只不过阁下擅自闯我内堂,我的身心受到了伤害。”
黑夜男子冷冷道:“巧言令色,传言看来也只是夸大其词。没想到本县县令也是一个窝囊废罢了。”
“你.....”
冯三宝与春夏秋冬顿时怒从心来,提剑而上,剑锋凌厉,速度之快,眼看剑尖就要刺进男子周身要害之时,只见男子纵身一跃,很是轻松的便躲过了各种杀招。
“想杀我?就凭这几个弱女子?”
秦觉这时脑袋上浮现大大的问号:“我去,五打一都打不过?”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笑话,秦觉这种半吊子,练武白痴自然是属于外行。
秦觉晃过神,才看出此人的功夫很恐怖,面露难色,竟然萌生了:“好汉请饶命的想法。”
秦觉故作镇定的说道:“呵,就算你武功高强,但是我也不是吃素的,我可是练过乾坤大挪移的人,等闲三五个高手不能近身。”
说罢秦觉便摆起了白鹤亮翅的招式。
冯三宝与春夏秋冬满脸黑线,秦觉是练武白痴的事情,他们比谁都清楚,但耍宝似的样子,却让在场的人很尴尬。
秦觉心想:“哼,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黑衣男子见秦觉这般架势,好似乎有两把刷子的模样,干咳两声说道:“我此番前来不是来与你们打架。”
秦觉见状心里很是得意,顿时暗爽:“瞧见没有,这人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