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
小天狼星紧紧地攥着拳头,那拳头就像两块坚硬的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我四岁的时候,你们在哪儿呢?我从幼儿园回来被达力那个坏蛋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我七岁的时候,就因为不小心把老师的头发变成了奇怪的颜色,就被关在那又黑又小的橱柜里整整一个星期,你们又在哪儿?
我九岁的时候,马乔里·德思礼放她那可恶的狗来追我,我像只受惊的猴子一样爬到树上,一直待到半夜,你们在哪儿?
我被关在那个脏兮兮、臭烘烘的橱柜里一整个月的时候。
小天狼星,你在哪儿?
卢平,你又在哪儿?”
小天狼星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那脸色白得像冬天的第一场雪,浑身像筛糠一样直哆嗦,眼里满是那种能把人淹没的无尽悲伤,就像一片黑暗的深渊。
“卢平,你在哪儿呢?
哈利愤怒地转过头,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看着他,
“我爸妈说‘任何想照顾他的朋友’,哼,看来你可不想照顾一个小毛孩,你根本就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卢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眼睛盯着地板,手不停地抖着,就像秋风里的树叶。
屋里的气氛冷得像冰窖一样,大家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不吭声了。
“我们知道,哈利。
卢平缓缓抬起头,可他的手掌还是像风中的残烛一样颤抖着,
“但这是最好的办法,真的。”
“对谁最好?
哈利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提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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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个要去打败伏地魔的武器最好吗?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我们不能,哈利,只是……不……我……从来没……我不应该……
小天狼星抬起那满是泪水的眼睛,就像一汪被搅浑的湖水,声音沙哑得像老旧的木门在风中嘎吱作响,
“但现在我们得这么做,就算你不愿意。把隐形衣给我。”
“这是我爸留给我的。
哈利就像抱住自己的命根子一样,用手紧紧捂着隐形衣,
“你们除非把我打晕,否则别想拿走它,我死也不会给你们的。”
卢平“刷”地一下抽出魔杖,大声喊了一句:
“飞来,隐形衣。”
哈利本来还想着隐形衣不会动呢,可突然感觉隐形衣在口袋里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一拽。
他就像被激怒的公牛一样,使出全身的力气抓住隐形衣。
还用胳膊像铁箍一样紧紧地护住。
“绝不。
哈利彻底火了,眼睛都红了,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往门口走了几步,卢平像个影子一样马上挡在他旁边。
“对不起,哈利,可我们得保证你在霍格沃茨的安全啊。
卢平的语气里满是悲伤,就像一只受伤的夜莺在哀鸣。
“安全?
哈利大喊一声,还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那唾沫就像他心中的愤怒一样飞溅出去,
“去年你们还觉得我参加三强争霸赛是安全的呢,结果呢?我……”
他想赶紧转移话题,让他们别再惦记着隐形衣了,
“霍格沃茨不安全,我在哪儿都不安全,你们别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