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俄国几家并没有得到消息,又或者他们没有来得及做出决策。当然了,如果我们拥抱国际资产,也是向西方示好。”
“这样吧,如果优科斯集团的霍夫曼真的想要卖出部分股权,那就采取公平公正公开的拍卖方式让全世界的资本来竞价。如果优科斯集团股东占股份额达到要求,那么法案也不会针对谁。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大家都在为俄国经济发展做事,我也不会不近人情。此外,弗里德曼已经与我报备,引进英伦BP石油公司在秋明石油的合作。”大统领已经把话说的非常明确。
尼古拉苦涩的想道,这个时候的大统领还是一个亲西方派。没有因为自己的出现就突然改变别人的想法,其次就是俄国的经济想要与融入世界就并需要缴纳投名状。
很明显的就是优科斯集团、秋明石油公司就是那个投名状。还是自己想法太天真了,如果换成函夏,两桶油一桶汽,那绝对不会让外国资本控股超过30%,记得秋明石油直接让给BP公司50%的股份,优科斯这次又要让多少?庆幸的是,自己也可以参与进来。“大统领先生高见,是我欠考虑。”
“尼古拉,你提交的文件说的也没有错。为了俄国的发展操心,本来就是你该做的事情。但是我们还要继续开放,不然怎么吸引外资帮助俄国发展经济。听说你小金库存了不少钱,你要可以外资的身份投资俄国优质的企业。”大统领倒也没有生气,只是顺带给尼古拉上一课。
尼古拉垂头丧气的向着大统领笑道。“谢谢大统领先生的点拨,我会与霍夫曼先生沟通。”
走出大统领办公室之后,尼古拉觉得很有必要去拜访一下霍夫曼总裁。如果可以,还要尽快的去通知一下函夏那边,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外资嘛,当然也包含函夏,毕竟人家可是大客户。
夜幕降临下来,劳斯莱斯幻影轿车驶进莫斯科郊区的一座豪华别墅中。这座别墅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中,周围环绕着茂密的树木和盛开的花朵,周围除了一些鸟叫和虫鸣显得格外安静,仿佛就是来到世外桃源。
刚下汽车就看到文质彬彬的霍夫曼,叼着烟斗朝着尼古拉拥抱过来。“尼古拉,好久没见。我相信你过来肯定是有好消息带给我的。来来来,里面坐,我们慢慢聊。”
尼古拉跟着霍夫曼走进这座优美的别墅,这里的外观宏伟壮观,采用典型的俄国古典建筑风格,饰以精美的雕刻和华丽的石膏线条。大门敞开,露出内部宽敞而明亮的大堂。大堂内摆放着精致的家具,墙壁上挂着名贵的艺术品,展现出一种高雅而奢华的氛围。
尼古拉与霍夫曼坐在这间宽敞而舒适的招待室内。招待室的墙壁上装饰着精美的壁纸,窗帘则由上等丝绸制成,柔软而垂坠。室内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会议桌,桌面光滑如镜,反射出室内豪华的装饰。椅子则是用高级皮革精心打造,坐感柔软舒适。
在会议桌上,摆放着精美的瓷器茶具和一套精致的银质餐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为紧张的沟通增添了一丝轻松的氛围。尼古拉吃着上好的菜肴,非常享受。霍夫曼则是在旁边的沙发坐下,并点燃烟斗,看着尼古拉吃着美食。
尼古拉吃饱喝足之后,尴尬的看着对方道。“抱歉了,我为了你的事情晚餐都没有吃。有了消息就直接来到这里,不过总体来说结果是好的。”
霍夫曼摆了摆手,笑盈盈的询问道。“大统领态度有所转变吗?他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独吞我的优科斯集团吧?”
“唉!霍夫曼先生,我说了是好结果。事情是这样的,大统领同意你抛售优科斯集团的股票。这个股票将会再采用竞价拍卖模式,最后你可以保留25%的优科斯股份。
按照我个人理解的意思,只要大家只做生意,不谈那个,大统领都会允许。”尼古拉一点也没有隐瞒对方的意思,如实告知。
“感谢尼古拉你的坦诚,我明白。其实非洲那片土地非常好,我准备把转移过来的资金投入到那边建设。此外拥有自己的土地和武装力量让我更加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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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我准备在非洲那边成立一个霍夫曼石油公司,那边的石油和天然气潜力也非常高。当然了,我们几人之间的合作也不会间断。”
霍夫曼已经把女儿和妻子送到国外,等待非洲那边建设好,就让自己的子女接手公司,自己可以过着退休后的生活。海钓、赌博、娱乐、打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霍夫曼总裁,我提议由阿布、弗里德曼、你和我共同组建一个斯拉夫财团。为了应对未来国际上的各种竞争,相信在我们的努力下,可以跻身世界二十大财团行列。”
随着尼古拉的业务越来越大,也需要更多的盟友。正好借此机会笼络这几位俄国顶级寡头,抱团之后也是世界上不可小觑的一股力量。避免出现阿布的切尔西足球俱乐部那样,说没收就没收的资产现象。
7月的莫斯科,晨曦微露,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波光粼粼的莫斯科河上。河畔,尼古拉带领着两名保镖王大四及柴可斯基,享受着这清晨的宁静与美好。
他身着一身运动装,脚下的361度跑鞋轻盈而有力,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而坚定。他的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这晨雾,看到更远的地方。他的两名保镖则紧随其后,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既保护着尼古拉的安全,又不打扰他的晨跑。
莫斯科的早晨是如此的宁静。河边的树木轻轻摇曳,仿佛在向这三位晨跑者致意。河水潺潺,与远处教堂的钟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交响乐。偶尔,一两只水鸟从水面掠过,掀起一圈圈涟漪,也惊醒了河畔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