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话音落地，不仅仅是李世民和长孙无垢惊呆了，房玄龄和杜如晦也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承乾，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父亲，实不相瞒。孩儿半年前突然病倒，父亲和母亲派人去宫里请太医，因为太子的手下百般阻拦，孩儿差点撒手人寰，好在一位骑青牛的老爷爷出手相救，孩儿方才转危为安……”

“骑青牛的老爷爷？”

李世民和长孙无垢惊呼出声，房玄龄和杜如晦也是瞬间人麻了。

普天之下，骑牛的本就不多，骑青牛的也只有传说中的那一位，就是被李唐皇室尊称为祖神的太上老君李耳！

“承乾，莫非那位骑青牛的老者，便是祖神不成？”李世民的双眼，火热中带着期待，静等李承乾的回答。

“父亲，孩儿也不知，骑青牛的老爷爷是不是祖神，每次孩儿问起，他就说天机不可泄漏，不过今日却突然告诉孩儿，以后他不会再来教导孩儿了，有些事情需要孩儿和父亲一起面对，有些路需要孩儿和父亲一起去走……”

“哦，承乾能否细说？”

“父亲，我们造反吧！”

静！

安静！

很安静！

李承乾话音落地，秦王李世民的房间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房玄龄和杜如晦，看向李承乾的眼神是感激中带着敬佩的，这是他俩一直以来想对秦王说，却尚未说出口的话。

李世民和长孙无垢，看向李承乾的眼神是震撼中带着些许不可思议，却又夹杂着些许欣慰，这是他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曾经说起过的话题，若是到了退无可退，忍无可忍的地步，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李世民深呼吸一口，开口说道：“承乾，这是祖神的意思？”

“父亲，非也……这是孩儿为父亲和母亲仔细考虑后，做出的决定。若是再一味退缩的话，父亲的秦王府终究会支离破碎，跟随父亲的文臣武将们也会不得善终……父亲，这不是您想看到的结果吧？更何况，到时候，父亲和母亲危在旦夕，孩儿和青雀以及长乐，也定是性命难保……父亲，您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咱们一家，以及整个秦王府嫡系，都去阎王那里相会吧？”

呼！

呼！

房玄龄和杜如晦泪如雨下，当场施礼道：“臣等跪求秦王殿下，听中山郡王谏言，中山郡王说出了臣等的心里话，说出了秦王府所有将士们的心里话……”

李世民双手扶起房玄龄和杜如晦，说道：“玄龄，克明……此事太过重大，需要仔细谋划。”

“承乾，你来说说，当如何行事？”

李承乾闻言微笑着点点头，论造反，李世民才是真正的高手，高手，高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