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庆术哪里不知道,庆忌必定是说了什么很难听的话。
庆术又看向一人,眼神凶狠:“你来说,不说,就死。”
“国君...”
“说!”
“诺。”
“庆忌那个乱臣贼子说...‘伪王庆术,弑杀君王,实为祸国,导致东吴古国,饕餮横行,国民水深火热。若继续为东吴主,实为国之不幸,当害子孙百世,可谓贻害无穷。新夏君王心善,不忍东吴百姓受苦,出兵拨乱反正,凡新夏士兵所到之处,百姓张灯结彩,喜结相迎......’”
这是檄文!
“够了!”
砰!庆术一脚将背诵那人震飞,后者撞在墙柱之上,顿时口鼻流血,横死当场。
场面顿时鸦雀无声,在场的人都悻悻然,浑身战栗,犹如抖筛。
“荆壬,你是如何应对?”
“国君,属下怒而骂之,说他庆忌无国无君,引兵入东吴还为之撰写檄文,实则令人不齿,新夏出兵,背地里必定和庆忌有见不得人之勾当,此当属卖国行径,百姓慧眼如炬,必会看清谁是东吴罪人。”
“你是骂爽了,然后呢,我跟你说的那些条件,你没跟那个欧列格提?他庆忌能给新夏国的,我一样能给!”
“我...”
“所以,你没说?这件事就这么黄了?”
“既然如此,你下去,领500军棍吧!”
“国君,饶我一命,我还能为您效力。”
“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自己体面一些,家人也能少受点罪。”
荆壬终归是低下了头:“谢国君。”
“来人,送荆壬司空前去受罚。”
而当荆壬离开之后,他又对着左右贴身侍卫道:“去,带兵去把使者团所有人的家都抄了。”
“那些家里的人如何处理?”
庆术看向说话的人,眸子冰冷,后者被吓得一激灵:“这点小事还问我?”
“就地格杀,鸡犬不留。”
“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