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盈撇撇嘴:“要我说啊,那种不正道的人,有多远就离多远。”
沈靳舟桃花眼里带着笑,睨着她的每一个可爱举动:“在你心目中,我就是干干净净的正道人吗?”
许盈微一愣,眼睛蓦然睁大,掌心抵着他胸膛与他拉开远离,用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他,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不是吧,你……”
完了,沈奶奶恐怕要被气得不轻,沈老爷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
虽然她知道他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总不至于会跟那些视人命如草煎的非法分子同流合污。
“不是什么。”沈靳舟把她按回怀里,顺着她的背,“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你要留在这里,那我就只能陪着你了。”
许盈讶然,“这又关我什么事。”
车子停在一栋大别墅前,沈靳舟将她抱下车,幽幽怨怨道:“你都多大人了,还整天要挂在我身上。”
许盈听到这话就不开心了,在他下巴狠狠咬上一口,“不是你要缠着我的吗?”
沈靳舟宠溺地笑,抱她进屋,许盈欣喜地东张西望:“这是你在洛杉矶的家呀?”嘴巴张成O型,挑了挑眉,“刚买的?”
沈靳舟一路抱她回主卧,走进浴室,打开水帘,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解释:“当然不是,早几年来洛杉矶分公司视察,顺便参加了拍卖会,觉得还不错,就拍了。”
许盈双手交叉捂着胸口,转过身子背对他,“那你这段时间要待在分公司,你那堂哥不会有意见吗?”
她记得他们是死对头,当初可是沈靳舟亲自下的令把他调到洛杉矶。
明着是说给堂哥升职,实际是把人“流放”到海外,毕竟沈氏集团在洛杉矶分公司占的市场份额并不多。
至于堂哥犯了什么错,她没怎么关注,不清楚来龙去脉,只当做是沈靳舟在为自己的权力清理门户。
他们结婚那一年,沈家一连串发生了不少事,属最大的事就是沈老爷归西而去。
二夫人和三哥沈司言紧接被赶出沈家,沈氏集团高层乃至中层,全都焕然一新。
那一年,沈靳舟也才二十五。
短短一年时间清理门户,将沈氏的市值翻了好几倍,短板业务迅速拔地而起。
当时堂哥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总部,在奶奶面前苦苦挣扎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许盈几乎天天都能在老宅见到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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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抵不过沈靳舟“从中作梗”。
胡思乱想之际。
身体被人转了过来,猝不及防撞上沈靳舟眼里浓浓郁郁的色泽,听见他话音闲适地说:“他确实该要有点危机感,不然连洛杉矶分公司总裁这个位置也要坐不稳。”
许盈抿开一丝笑意:“湛哥这几年都在忙事业,洛杉矶分公司在他手里发展得确实还算不错。”
“嗯,确实还行,我很欣赏他的能力,只不过……”他欲言又止,捏起她的下颌,敛着眸喜怒难辨,“怎么,这几年,你用这幅面孔跟他混得很熟?”
许盈莫名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醋味。
好酸啊。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是HJ集团的商务副总监,免不得会跟湛哥打交道,他还是跟以前那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