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阔目眦欲裂,浑身气到发抖,却艰难的攥拳头,忍着不发火,“你,你别胡说,为了不让孩子认我,你竟然编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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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编造?那你敢不敢让大夫给你看看?!”
说罢,她环顾一圈,很快就有人自告奋勇要去请大夫。
见状,木婉云微微抬起下巴,倨傲的看向沈阔。
沈阔却面色铁青。
贱人,她怎么会知道?!
连他都是最近,才知道发现自己身体貌似出了问题。
难不成是她?!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是抑制不住眼底的怒气,恨不得立即扑过去掐死她。
“怎么?想杀了我,沈阔,你不用怀疑,这跟我没关系,而是你那心肝儿给你下了情蛊,情蛊虽然能解,可是但凡中了情蛊,一旦解了,都会落下不举的毛病,也就是说,你以后不能人道了…”
木婉云一边说,一边难掩笑意。
她则是刚刚才想起来之前曾经听南疆女人阿满提起过,本来觉得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所以没放在心上,此时,被沈阔逼到绝路,她一度险些崩溃,却也想起这茬。
她真是庆幸自己为了蛊毒的事,把南疆女人留在府里,耳濡目染知道了一些药理。
若非如此,若是沈阔执意咬死辉儿是他跟她的孩子,那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纵然,自己不会让他如愿,可也不想辉儿有他这样的父亲,备受非议。
她现在是半点也不想跟沈阔沾上关系。
只是,药物伪造胎记一说,虽然是真的,可她却也知道,沈阔身上的确有胎记,而辉儿最近也确实有了胎记,可之前分明是没有的。
这一切,都让她又惊又喜。
可她还是有些难以理解。
分明以前没有的。
而且辉儿的相貌最近也越来越像前世。
甚至说,如今辉儿的样貌,分明就是她得理不饶人辉儿。
虽然她不想承认,可辉儿眉眼之间还是跟沈阔有些相似的。
本来她就心中存疑,如今,被沈阔点破,惊喜又惊惧同时,她也不能再无视。
“什么?沈将军难道真的…”
“这…”
眼看大家都信了木婉云的话,沈阔恼羞愤怒,刚要呵斥,却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大夫,大夫,来了…”
“来了就好,沈将军,不如让大夫…”
说话间,已经有人搀扶着一位提着药箱的白发老者从人群后走来。
说着,就要朝沈阔走去,一边走,那人还摸着花白的胡须,“是谁不能人道?放心,老夫专治…”
说着,目光顺着好心人所指看去,落在沈阔身上,仔细定睛看了一会儿,便摇头,“眼白晦暗,鼻翼…正是不举,来,让老夫切切脉…”
就在老大夫要颤抖着手去抓起沈阔手腕的瞬间,只见浑身紧绷面色铁青的沈阔突然暴起,一把甩开老大夫,怒喝,“滚开,哪里来的庸医…”
“这可不是庸医,这可是城里有名的男科圣手,听说之前有位大官就是无子…”
“闭嘴。”
沈阔再也抑制不住浑身翻涌的怒气,抬手揪住老大夫的衣领,怒喝,“滚开…”
而老大夫却趁机把手放在他手腕处,眯着眼,感受了一下,随即摇头,“你这分明是用了不该用的药物,治不好治不好了…”
“你…”
沈阔攥着拳头,本想教训,可是却突然瞳孔骤缩,他想起自己找到那个连翘去解除情蛊,当时,她的确说有一定副作用,而且当时那连翘神情晦暗不明,可是却没说是…
该死!
“放开老夫,你想治,老夫为不治…”
老大夫拿出银针刺入沈阔穴位,沈阔吃疼,手一松,那大夫才得以自由,二话不说,捡起药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