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学义忍不住开口,但效果甚微,那边还在吵的不可开交,我吧唧吧唧的嚼着鸡蛋看戏。
突然那个哑巴直接站了出来,主动上前将晴天娃娃摘了下来,甚至还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打开了那晴天娃娃,里面赫然是昨天淋雨的小哥。
林星萍冷哼了一声。
"我说什么来着,摘个娃娃怎么可能有事,你看看死的那个人,那人分明就是昨天淋雨的那个人。看样子禁忌条件是不能淋雨。"
说着还颇有些洋洋得意的表情,王迪冷哼了一声。
"昨天你不还信誓旦旦的安慰着他,让他不要害怕来着吗?怎么转眼就确定淋雨是禁忌条件了?该不会……你是故意引诱他淋雨的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
林星萍刚要上手,哑巴忽然轻咳了一声,林星萍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一旁的崔学义立马打圆场道:
"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找线索吧!"
一旁的一个女人忽然崩溃道:
"你说的容易,就这天气,没有伞,小镇上的门又打不开,根本就跑不了太远,这还怎么找线索!"
崔学义被怼的哑口无言,一旁的王迪却道:
"找不了也得找!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这样!大家分头找!有线索互相分享。"
说完,便直接转头离开,她一走,白鹿的人便跟了上去,林星萍看了我们一眼,也跟着转身离开,只留下我们三人。
我看着已经被摘下的晴天娃娃,突然坏心思的看向凌久时。
"你说……我现在要是念那首歌谣,突然下起雨,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凌久时被问的一愣,如果这个时候下雨,那崔学义那些人肯定跑不掉,可……如此一来,会有无辜的人牵扯其中。
他摇了摇头。
"不用了,仇我会自己报,我不会因为复仇而滥杀无辜的。而且……或许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
我挑了挑眉,拍了拍凌久时的肩膀。
"行啊!睡一觉,脑子长进了!"
凌久时颇为尴尬的笑了笑。
"对不起啊!之前让你们担心了,我想过了,复仇不一定非要杀人的,或许我可以用其他的方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明明凌久时是笑着的,可我为什么觉得凉嗖嗖的。
"你能看开就好,既然如此,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好了。"
阮澜烛说着,忽然压低了声音继续道:
"崔学义就是严师河。"
凌久时瞳孔一缩,一脸震惊。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明明没有见过严师河……"
"这件事等出了门后再说。"
凌久时点了点头,视线不经意的扫了过来,见易曼曼毫无波澜的表情,眉头一皱。
"修远,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我眨了下眼睛,立马一副无辜的模样道:
"我哪有……"
"他一进门就知道了。"
还没等我辩解完,阮澜烛直接拆了我的台。
我嘴角抽了抽,缓缓转头看了过去,只见阮澜烛又道:
"阿远,朋友之间要坦诚相待,你看我,第一时间知道了,就告诉了林森。"
此时的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言以对了。
"呵呵,既然你们这么坦诚,那我也坦诚一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