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吃完饭,一回到房间,吴琦就忍不住了。
"那个严师河是什么意思?非得挑吃饭的时候说这事儿吗?"
我们三人齐刷刷的看向他,一脸无语,对于吴琦的重点,表示不能理解。
黎东源没有忍住,直接一拍桌子怒气腾腾的道:
"他这是明显想用过门人实验禁忌条件。"
凌久时叹了一口气。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今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希望……那些人能够聪明一点吧!"
此时的凌久时被打击的不轻,所以脑子已经不大想转了,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人油灯。
吴琦见状却并没有打扰他,也跟着他一起发呆,忽然他眼神一变。
"哎!不对!这人油灯……好像被别人换过!"
吴琦的话,倒是引的几人纷纷看了过去,还没等凌久时询问他是如何知道的,就看见吴琦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盏灯。
此时我们三人都震惊了。
"你这个……是哪儿来的?"
"就是之前去于付氏住的地方,顺手摸回来的。"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说着,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而一旁的凌久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他,难得聪明一回。
此时两盏油灯放在一起,一对比,立马就看出来了其中的不一样。人油灯的油已经凝固,呈现出一种乳白色的膏体,而被更换过人油灯,油的颜色较浅,若不是有对比,还真的看不出来。
一旁的黎东源疑惑的看向凌久时。
"你的那个娃娃道具怎么没哭?"
凌久时也有些纳闷,我指了指吴琦手中的人油灯。
"有真的在,它有什么可哭的?"
说着我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行了,既然油灯不对,那就先用他拿回来的那一盏,毕竟是女主人亲自出品,绝对无虚假。"
我打了个哈欠,又继续道:
"天太晚了,我就回去先睡了。"
说完便迈开腿往门口走,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
凌久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留下来一起住吧!"
我看了眼床,然后摇了摇头。
"不要!太挤了。"
"啧!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这么矫情!"
黎东源忍不住吐槽我,我也是个不吃亏的主儿,冷哼了一声道:
"就算我矫情,也比不上有人眼瞎,能把男女都认不清楚。"
黎东源对于阮澜烛的怨恨,本就耿耿于怀,要不是阮澜烛手段厉害,他早就和他打个你死我活了。
如今又被戳了肺管子,他哪里还忍得了!
"你说谁眼瞎!臭小子!阮澜烛我打不过,我还打不过你吗?"
凌久时见状,立马抬手拦住二人。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内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