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顾晚宁看了他一眼,接过纸巾擦了擦嘴,再咳了几声,殷少拿起筷子给她碗里夹了两筷子菜:
“来,吃点菜就好了。”
她看了眼这个男人,没理,捂着嘴,整个口腔都是白酒的刺激味儿,实在是太难受了——
这层楼的另一间包房里。
肖逸一进包房就看到好友一个人坐在豪华大包房里,桌子上还摆着好几个菜。
“你这是还请了谁来吃饭?”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惊讶问。
“只有你。”陆衍手里慵懒捏着茶杯说。
“只有我?太隆重了吧?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这超大的圆桌都能坐十几二十个人了,就他们俩?
男人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无语——中小包房都坐满了人,只剩下这一间了。
“不是?那你为什么这么隆重的请我来这里?”他再看了眼桌子上满是辣椒的川菜,惊讶挑眉,“你不是一直不
他走到这死丫头身后,弯腰,低声在她耳边威胁:
“你不喝也可以,我叫人把你妈接过来,她为了保护你,可是什么都愿意做。信不信我在这里当众扒光她,睡给外人看?
我和你妈可是夫妻关系,老子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顾晚宁两手紧紧攥着,缓了很久才压下怒气,接过杯子冷声问,
“喝完这杯,我可以走吗?我只是答应来吃饭,没答应要来做别的!”
“既然是吃饭,总要陪着吃几口吧?吃完你就可以走了,不会让你做别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合法的爸爸不是?”
刘国强又突然好声哄着,酒杯再往她跟前递了递。
殷少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抽着烟,目光一刻也没从她身上移开过,这女人冷漠的样子,让他越来越兴奋了。
顾晚宁闻着刺鼻的白酒,条件反射的排斥,她从来没喝过白酒,为了母亲少受凌辱,闭着眼睛往嘴里倒。
辛辣灼烧感从喉咙一直烧到了胃里,再迅速扩散至全身每一个角落,身体在酒精的刺激下,变得又热又软。
大半杯白酒喝完,她捂着嘴,忍不住猛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殷少见她连白酒都不会喝,一看就很单纯,勾唇,一副假绅士的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关心问:
“你没事吧?”
顾晚宁看了他一眼,接过纸巾擦了擦嘴,再咳了几声,殷少拿起筷子给她碗里夹了两筷子菜:
“来,吃点菜就好了。”
她看了眼这个男人,没理,捂着嘴,整个口腔都是白酒的刺激味儿,实在是太难受了——
这层楼的另一间包房里。
肖逸一进包房就看到好友一个人坐在豪华大包房里,桌子上还摆着好几个菜。
“你这是还请了谁来吃饭?”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惊讶问。
“只有你。”陆衍手里慵懒捏着茶杯说。
“只有我?太隆重了吧?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这超大的圆桌都能坐十几二十个人了,就他们俩?
男人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无语——中小包房都坐满了人,只剩下这一间了。
“不是?那你为什么这么隆重的请我来这里?”他再看了眼桌子上满是辣椒的川菜,惊讶挑眉,“你不是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