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凯秘书走过来道:“领导,你有没有事?”
谢伟严摇头:“我没事,你把这里都清理干净。”
“是!”
“爸—爸—”谢书明见父亲不搭理他,也不帮他解开绳索,急得他大声嚎了一嗓子。
谢伟严脚步微顿,情绪没什么起伏道:“我不是你爸,你爸已经死了。”接着便离开了。
“爸!爸!爸!!!”
“我错了,我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谢书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留给他的是一道决绝的背影。
秘书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谢书明拖走,阴戾的面容,满是嘲讽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世上就没有后悔药吃,
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
“不不不......你胡说!
我爸就我一个儿子,我是他唯一的血脉啊,他不会不要我的,我不能死,我也不想死啊。”
“呵呵......血脉很重要吗?当年领导陷入泥泞的时候,你这所谓的唯一血脉叫嚣得最欢了。
你就像敌人养的一条疯狗,逮谁咬谁,我都怀疑你他妈是不是领导的亲生孩子了,
否则,领导那么好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孽种,
所以,你只有死了才能赎罪了。”小凯早就看这狗东西不顺眼了,当年要不是这狗东西作妖,
领导也不会被下放受苦。
他妈的,养条狗还知道摇尾巴呢。
谢书明吓得面如土色,整个人瑟瑟发抖,很快裤裆里流出了一滩黄色液体。
最终,这条“死狗”还是被凶悍的小凯秘书拖走了。
云烨夫妻俩在沪市待了几天,云烨再次检查完谷凌的伤势,发现这家伙的恢复能力惊人,
这么重的伤,
再加上她的药剂加持,现在身体已经基本好全了,只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忙军中事务,
不是出任务,就是在出任务的路上,
都没好好陪陪自家爷爷,特别是他这次伤重,老人家头发又白了一片,
所以,他趁着伤休,准备在家好好孝敬爷爷,陪陪他老人家。
这一天,刚吃完早饭,云烨便道:“我们明天准备回去了。”
谷凌神色一顿:“这么快。”
“嗯,这次来沪市主要就是为了你的伤。”不仅如此,他们见了大伯,还见了谢爷爷,
甚至在沪市又重新购置了几套房子和商铺,有南京路那边购置的洋楼,还有黄埔路的石窟楼以及两套商铺。
现在暂时租出去了。
“那行吧,我知道你工作忙,大恩不言谢。”谷凌起身,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黄花梨木的盒子。
“这个给你,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