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惊到忘了恐惧,从老道士背后窜出来手指着楚宁哆哆嗦嗦的问话。
楚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迷惑的望着渣渣。
“我怎么会是邪祟?我是你的妻子啊!”
“不,你不是。”
当把楚宁想成邪祟之后,渣渣为自己不喜欢妻子找到了完美的借口。
他喜欢的妻子贤惠善良,温柔大方。
而楚宁却是苛责下人,斤斤计较。
所以,妻子前后变化的原因是被邪祟附了身。
“你说我不是,我就不是啦?你怎么能证明?”
楚宁无所谓的反驳着渣渣的言论。
明明很怕邪祟,渣渣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和楚宁争辩。
他用手指着定在半空中的符纸说道:“这张符纸是道长亲手所画,定在谁面前谁就是邪祟。”
楚宁好笑的听着他解释。
“如你所言,这张符定在谁面前谁就是邪祟?”
“是,所以你快从我妻子的身体里滚出来,不然我让道长收了你。”
楚宁的手指在衣袖的遮掩下动了动,原本定在半空中的符纸有飘动了。
它飞到了老道士面前,停了一会。而后又停在了渣渣面前。
渣渣看看符纸,看看老道士,有些弄不清楚情况了。
所以这符纸说的邪祟到底是谁?
“道长?这是怎么回事?符纸坏掉了?”
老道士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非常自信的说:“不可能,许是妖祟功力太深,符纸受了影响。
你二人都走动走动,看符纸随着谁移动,符纸跟着的人便是邪祟。”
等老道士说完,楚宁便提出了自己先走。
“既然相公怀疑我的身份,那便由我先来吧。”
楚宁左走几步,右走几步,符纸依旧悬在渣渣面前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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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并不是邪祟,该相公你了。”
渣渣像焊在了原地一样一动不动。
虽然心里清楚自己不是邪祟,但是他还是不敢。
万一这破符纸跟着自己,这邪祟是除还是不除?
但是,老道士和楚宁都在看着他,他只好动了动。
学着楚宁左走几步右走几步,符纸像按了跟踪器一样紧追着他不放。
渣渣大声惊呼:“我是人,我才不是邪祟。这破符纸根本不灵。”
看到结果之后,老道士也懵了。
教他咒语的人不是说了邪祟是名女子吗?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接下来的戏他是唱还是不唱?
“道长,如今邪祟找出来了,您可得帮帮我们啊!可不能让邪祟占了我相公的身子。”
老道士被楚宁看的满头大汗。
他强作镇定的说:“夫人莫慌,贫道自会出手。只是,贫道还需回道馆取些法器。”
见老道士准备跑路,楚宁当然不愿意啦!
“道长为宋家忙碌,怎能再辛苦您自己取法器呢。您就说都需要什么,我派下人赶马车去。
也好快些除了邪祟,还府上一个安宁。”
此时的渣渣彻底慌了。
从确定府上出了邪祟开始,他一直催着道长赶紧把邪祟灭掉,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行。
可是,现在这个邪祟是他啊!
他可不想被折磨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