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圣女嘲笑纯白的圣女、嘲笑年少的御主,挥手之间召来了藤丸立香等人想都不敢想的敌人。
那是四名神智清醒、力量充沛、灵基完整的——从者。
英灵等级的敌人有五,遮天蔽日的巨龙有一,甚至还有数不清的双足飞龙……这根本不是现在的他们能打的敌人。罗曼医生在通讯里叫着让他们快逃,但眼下这个局面,哪是轻易能逃得掉的?
藤丸立香抖着手。
已经不是第一次面临死亡的局面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找出至少能平安逃离的办法。
……然而,他的内心中已然仅剩下恐惧,别说想出办法了,一团浆糊的脑子甚至连分析现状都做不到。
藤丸立香几乎要痛恨自己的不成熟了。
“你真的……是我吗。”
心怀犹疑,披着纯白斗篷的圣女发出疑问。
“我从来都没想过毁灭这个国家!所以你——真的是「我」吗?!”
黑色的圣女那冷肃的面容,彻底被仇恨覆盖了。
“你竟然如此愚钝。”
她说。
“这个国家背叛我,唾弃我。所以我要毁灭它——连小孩子都明白这个道理,不是吗?”
操纵着邪龙的圣女道出了尸骨累累的前路:“从根源上断绝人类的罪孽的种族,把法兰西打造成沉默的死者之国。这就是我的救国之道——连这都看不明白,你才不配是「我」。”
她的言语中只有“死”,她旌旗指向的方向唯有死之路。她嘲笑着另一个自己那残缺的灵基,并在最后发出宣告:“村姑和贴在她身上的小老鼠,就给我死在这儿吧!”
“法兰西万岁?”
伴随着如同唱歌一样清澈的嗓音,非常具有童话风格的玻璃马车从战场边缘横冲直撞地冲了过来,莽撞得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这剧情发展的也太快了……
#总觉得战斗力突然之间就翻了好几倍?!
#双方都是……
#这么说来就突然让人怀疑了。这位白色的贞德是所谓的“野生从者”吧?这种事也是有可能发生的吗?
#藤丸立香(来自Fate/Grand Order世界):通常来说是不可能发生的。不过嘛,毕竟是人理烧却这样的重大问题,后来还有那什么人理漂白……不,那个太远了大概不会播放。总之大家理解一下,“在这样的极端特殊情况下,什么异常都有可能发生”就好了。
#嗯……总觉得你们世界的很多东西,好像很严谨又好像很随便……
#给我的感想大概就是,辛苦藤丸君了。
【“玛利亚,你刚刚喊的什么?”男人无奈地说。
“哎呀,这种时候不都是要自报家门的吗?”少女俏皮地回话。
在高高飞在半空上的、童话风格浓厚的玻璃马车里,少女向同伴们鼓气:“我们上吧,各位!”
天空中压下“冲击”。
在场的所有敌对从者们,都露出“正在抵抗着什么”的动作。藤丸立香茫然不知所措,但正在遭受攻击的本人是明白发生什么了的。
——那是冲击波造成的物理重压,和歌声散发出的魔术性质的强制力。简而言之,就是用“乐曲”和“歌声”作为攻击手段的战法。来到此处的几人显然都是从者!
一边有人用乐曲声强行压制敌人的行动,一边有人坐着玻璃骏马将几人强行带离——不管怎样,总算是勉强逃掉了。
于是在汝拉大森林,几人终于安稳下来得以互相自我介绍。
头顶着巨大的帽子,看起来暂时担任这一组四人从者小队的领导的少女当先打断了同伴责难的话,自我介绍起来。
“我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职阶是「骑兵Rider」。”
身边唯一的男性,帽子很惊人、金色的长卷发很惊人、总之哪里看着都很特立独行的男人,很没办法似的叹了口气,“没办法。我是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职阶是「魔术师Caster」。”
有着品红色的长发、穿着可爱的短裙,看着活力四射的少女接话:“伊丽莎白·巴托里,职阶是偶像……咳嗯,「枪兵Lancer」。”
最后一位穿着浅色和服,有着类似的浅青色长发的少女,态度冷淡、简明扼要的说:“清姬。「狂战士Berserker」。”】
#又到了认人的时候了!……对不起明明是这么严重的局势,我却只有这个时候觉得很精神……
#很正常的。我们都有些一头雾水。我们都相当于跟随藤丸君的视角,突入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世界、面对完全陌生的规则,同时面对的还是世界毁灭这样宏大的命题……理解上有困难也是没办法的。
#至少观影厅没有把这些情报交流内容也给砍掉。
#那个女的头上的帽子……好像蛋糕的说……可恶啊,感觉饿了。
#莫扎特……是那个莫扎特吗!那个有名的作曲家!原来音乐家也是可以成为英灵的啊!话说作曲家哪来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