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因为这个,明明是长兄的他,才会输给弟弟刘璋,被刘璋坐上了本该属于他的益州牧的位置。
吴苋的眼睛里泛起晶莹的色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扯着刘瑁的衣角,语气凄凉:“夫君,妾身不懂什么贵相贱相,那都是旁人说的,妾身只知道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什么嫁给季玉这种话,还请夫君莫要再言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福气都给你哭没了。”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妻子,刘瑁并没有感到怜惜,他只觉的十分生厌,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你不如今晚就去季玉房中伺候,你有大贵之相,陪在我身边,我承受不起。”
吴苋哭的更凶了,让刘瑁只觉愈发烦躁起来,他起身想要离去,吴苋却拽着他的衣角。
潜意识下,刘瑁甩出手,想要推开吴苋。
却只听“啪”的一声,手掌推开吴苋的同时,在吴苋白腻的脸上留下了五道指印。
“滚开,贱妇,你让我觉得恶心。”
刘瑁放出一句伤人话,推门而出。
留下吴苋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默默流泪,仿佛失了灵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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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霸,请。”
“明公,请。”
独自睡了一个安稳觉起来,神清气爽的刘璋,同一大早就到了州牧府上,交接完郡丞工作手尾的甘宁,大清早的两人就喝起酒来。
饮下一杯早酒,刘璋感觉通体舒适,这几天他真是幸运的不得了,先是收服大将甘宁,然后又给成都令位置上布置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董和,心情可谓爽到飞起。
甘宁饮下一杯酒后,打开了话茬:“使君,宁有个不情之请。”
“兴霸直言便是,何故这般扭捏,莫非干久了文吏,沾惹了人情世故。”刘璋摆摆手,让甘宁有话直说,顺便打趣了一句。
甘宁露出微笑,直言道:“明公,某在巴郡有一千二百多名部曲,自从某到了蜀郡做了郡丞,他们几次三番请某回去,只是因为老母的缘故,某一直推脱未去。”
“如今某做了校尉,手下该有些人物,所以想让他们过来继续做某的部曲。”
甘宁说是部曲,其实他没有做过武职,这些人不过是他这个渠帅手下的喽啰。昨夜他和甘九商议了一下,既然他不能回巴郡,那就让兄弟们都来蜀郡,现如今他做了校尉,正好手下需要一批信得过的人。
“明公,这群人都是能征善战之士,更兼有信有义,是不可多得将士。”甘宁加了一把火,他之前做郡丞的时候,经常有一些不快意的地方,有时也想着弃官回到巴郡,和兄弟聚义。只是如今,他相信如果兄弟们在面前这位明公的麾下,称得上前途无量。
甘宁手下的兵,那自然是没的说的,刘璋眼睛都笑眯了起来,大手一挥:“小事尔,兴霸尽管招来。”
“诺。”甘宁应下,随后说出了他的想法:“明公,若是让某手下的人去巴郡,只怕招来的人不多,所以某想去一趟巴郡,有某亲自露面,当可得千余名壮士为明公效力。”
“那兴霸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刘璋也不矫情,直接问道。
“越早越好,某想明日就启程。”
“好,兴霸,来,再饮一杯,明日我为你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