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做不到。

那个老者从那天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除了在梦境的意识海之中出现过预留的灵力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杨枫看着幽莲，又很快沉默了。

他其实有非常多的问题想要问，可是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幽莲看出了杨枫的想法，打趣道：“小婉应该回答了你很多问题吧？”

“她天天忽悠我，我都只相信一半的。”

杨枫提起这个就来气。

幽莲忍不住露出笑容，道：“那你还有什么问题？”

“我想问一些关于变故的事情。”

“这个不用问，你马上会知道的。”

“那我想问一些司马山的过往，可以吗？不涉及山河的任何事情。”

杨枫还是对这个感兴趣。

幽莲知道，杨枫见过许多次的司马山，肯定也有过交流。

难免会有这样的心情。

幽莲迟疑了一下，道：“你想知道司马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吗？”

“是的，我想前辈应该跟他认识吧？”

“算是认识一些。”

幽莲抬起头，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随后，她才如同细水长流一般的道：“他是一个非常偏执的人，我认识他的时候，是在许多年前。”

她并没有说多少年前，所以杨枫也不知道这个时间的维度到底有多长。

杨枫没有问，只是道：“那您觉得他的偏执，是坏事还是好事呢？”

“是好事，也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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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莲的语气低沉，道：“他为了达成目的，是可以不择手段的，即便是最肮脏的手段，他也一样会去执行。”

“包括他对青天前辈做的？”

“青天是他杀的，但是那件事情非常的复杂，实际上……”

幽莲好像知道隐情，最后摇头道：“罢了，有些东西并不在史书上，或许我也不该对你多提起，可既然你问了……”

幽莲有些犹豫。

许久之后，她才道：“你跟青天应该十分熟悉吧？”

“是的，青天前辈曾经给过我一些提示，虽然跨越了几百年。”

“嗯……”

幽莲点头，道：“你觉得青天的实力如何？”

“不管是历史的记载，还是传承来看，青天前辈都是当之无愧，几百年以来的天才。”

杨枫如实说着，道：“我想，这段时间也不会再有跟青天前辈一样实力的人了。”

“嗯，你说的没错，青天确实是几百年以来最强的人，没有之一。”

幽莲说着，又问道：“那你觉得，司马山能赢过他吗？”

“这个……”

杨枫有些被问住了。

他的表情露出了疑惑，道：“可是不管是记载，还是青天前辈给我的传承，他都只说了司马山啊。”

“那你自己的判断呢？”

“我……”

杨枫有些沉寂了。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起来。

许久后，他才低头道：“实话说，我一直觉得即便是司马山获得一缕龙气，他也不会是青天前辈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