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比起沈锦书的段位来说,沈锦画显然是不够看的。
但她那张脸,是沈锦书唯一比不过的地方。
因此,在沈锦书有意无意的打压下,沈锦画出不了一点风头,她怎能甘心。
这不,沈锦书被太后禁足三月,再无人能打压她。
她急功近利,稍稍一引诱就被人牵着鼻子走。
宋知渝恰好就是拿捏住了沈锦画的小心思,才能一步步将人带进坑里。
闻言,露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觉得小姐说的都有道理,她要好好学学。
*
三日后,凌老夫人的六十寿宴如期而至。
松溪院内,露白轻轻拍了拍手上托着的锦盒,笑的一脸灿烂,“小姐,贺礼都带上了。”
“走吧。”宋知渝起身,又顺手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刚绣好的药囊带上。
因着战场上落下的暗疾,凌老夫人每到这几个月便会心绪杂乱,夜间无法入眠。
宋知渝之前给凌老夫人把脉时就发现她的脉象不稳,贸然用药恐会伤了她的身子,便打算采取温和的治疗方式。
她趁夜赶出来的药囊里头搭配了许多安神的药材以及她自制的安神散,将药囊长期带着,有益于治疗凌老夫人的失眠之症。
两人甫一踏出房门,就见周行之安排保护她的暗卫正拎着一个丫鬟朝她们走来,一把将手上瑟瑟发抖的丫鬟丢在了地上。
“姑娘,这丫鬟鬼鬼祟祟的躲在房门口偷听。属下怕她对姑娘不利,便将其带过来交由姑娘审问。”暗卫语气恭敬,他的职责是保护好宋姑娘,平常不轻易露面。
可他见这小丫鬟静悄悄的躲在窗口偷听,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便知此人心里有鬼,这才现身将人抓住。
露白一眼就认出了丫鬟的身份,咬牙切齿的开口,“春桃,你上次擅自闯进小姐房间的事情还没找你问个明白,你现在又躲在外头偷听,你究竟想干什么?”
“小姐,奴婢冤枉啊。奴婢就是想问问小姐有没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事,才站在外头等了一会儿,绝不是偷听小姐讲话。”
春桃满脸都写着无辜,解释的话倒是有理有据的,可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宋知渝微眯起眼,一次是意外,两次便是有心而为了。
她本想等寿宴过后再腾出手解决春桃的事,没想到背后的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露白,你先出去,让马夫先稍等一会。”
凌老夫人怕宋知渝来不了她的寿宴,一大早便派了府上的马夫来等着了。
距离寿宴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宋知渝打算速战速决。
“奴婢明白。”露白点点头,捧着贺礼走出了院门。
区区一个春桃,她家小姐还不至于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