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做不到!”
姚乐怡摇着头,“寒川!”
拉住傅寒川的胳膊,泪水无声滚落。
“你和白冉分手!你们马上分手!你们不能在一起,我不接受!绝不!”
“乐怡。”
傅寒川几番欲言又止,开口艰难。
“白冉是无辜的,我不能辜负她。因为我,司正泽这些年,对她很不好,她过得很不容易……”
“够了!”
一声厉喝,姚乐怡苍白着脸。
语调尖锐,“她无辜?她不容易!那我呢?同样是被人侵犯,凭什么,她抢走了我的男人?啊?你告诉我!”
“……”傅寒川默然,无可反驳。
“是因为元宝么?”
姚乐怡眯了眯眼,几乎已经认定了。
“她的脸皮可真厚啊,和陌生男人厮混一夜,珠胎暗结,居然有脸把孩子给生下来!”
“那是因为……”
“那一晚,珠胎暗结的不止她,我也是一样!”
傅寒川张口想要解释,但姚乐怡压根不想听。
她的手,贴在小腹上。
“可对我来说,那个孩子……就是个孽种!是个耻辱!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每天是怎么度过的吗?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对不起。”傅寒川沉声开口。
“是我对不起你。”
除了这三个字,他无话可说,即便说的天花乱坠,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要‘对不起’!”
姚乐怡紧紧抓住他的手,摇着头,声泪俱下。
“寒川,我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你答应我啊!”
“……”傅寒川默然,没法面对她祈盼的眼神,偏过了脸去。
他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行么?”
姚乐怡怔然,心头一空。
她这样反反复复恳求他,他还是不肯答应吗? 血税
一咬牙,哧哧笑了,“你舍不得白冉……她把你的魂,完全给勾走了。”
“我已经对不起你。”傅寒川凝眸,正视着她,“不能再对不起她。”
四目相视,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许久。
“呵,呵呵。”
姚乐怡低低笑了,笑声中透着悲凉。
“我输了……”
她道,“你说过,在我提出分手前,你和白冉并没有私情。”
“是。”傅寒川颔首。
“我明白了。”
姚乐怡笑着点头,“也就是说,我们十几年的感情……还不上你们这小一年?我输了……输的彻彻底底!哈哈……”
她忽而大笑起来。
傅寒川和傅寒江兄弟俩心头俱是一跳,齐齐看着她。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姚乐怡不动声色的推着轮椅,到了楼梯口处,幽幽的看着下面。
叹息着,声线陡然紧绷。
“当年,我就该和那个孽种一起,从楼上摔下去……一起死了!干净!”
她闭上眼,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
“现在,也不晚。”
那么一瞬,兄弟俩对视一眼,意识到了什么。
“不好!”
只是,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然晚了一步。
姚乐怡撑着胳膊,上半身离开了轮椅,一秒犹豫都没有,闭上眼,整个人朝着楼下,一头栽了下去!
“啊!!”
尽管是自己跳的,身子滚落的瞬间,姚乐怡依旧是惊呼出声。
疼痛随之而来。
随后,眼前一黑……失去知觉,倒在了地上。
“乐怡!”
“乐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