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只多不少。”
江明浩猛的打了一把方向盘,沈桥年被晃的赶紧抓住了门把手。
“这事成的概率不高吧,毕竟这个钱即使分到了也装不到个人的腰包里,但要是出了事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我看我们还需要再想办法使点非常手段,确保万一。”
这么赚钱的买卖,沈桥年肯定是不想让煮熟的鸭子飞了的。
“放心吧,这个事不仅会成,而且会成的很快。”
沈桥年有点不信。
“小江,我觉得你这是太乐观了。”
“沈总,这不是乐观,是自信。”
听到江明浩的话,沈桥年失笑。
这话也就江明浩能说的出来,而且还说的让人无可辩驳,毕竟江明浩真的有这样的本事。
回到招待所,许仕还在睡觉。
许仕是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的,之前在尖山咀,哪怕是正晌午,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时候,许仕也是精神抖擞,不是在屋里看书,就是到树荫底下卖呆。
由此可见,今天许仕是真的累着了,或者说是情绪上的大喜大悲让许仕一下子透支了太多的体力。
“老爷子和程副书记老娘是咋回事啊?”
看到江明浩出来,沈桥年随口八卦道。
“沈总,您这姿态可不像是个腰缠万贯的大老板。”
“嗨,你小子咋还笑话上我了?这不是闲的嘛!”
对江明浩的话,沈桥年不以为意,谁说大老板就不能八卦的?
“都是老一辈的恩怨,沈总与其打听这个,不如想想,怎么打听稀土氧化物的销路,据我所知,即便是在国外,能够自行提取稀土氧化物的机构也并不多,但国外对稀土氧化物的需求却特别大,只要沈总能够找到销路,不管对方需求多大,我们都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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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浩知道,林省的稀土矿远远不是赵睿所了解的那些,放眼全国,百分之四十的稀土资源都集中在林省,储藏量绝对不是简单的几个数字就能交代清楚的。
“行行行,等程副书记这边确定下来我就回深市,有钱不赚的事我沈桥年绝对干不出来。”
江明浩微微一笑,和沈桥年相处起来其实比跟白海刚相处起来要更加的自在,沈桥年有格局,也很看的开,做事很少会畏畏缩缩瞻前顾后,想赚钱,就大大方方的赚,该投资的时候一点不马虎,也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而白海刚,是又当又立,既要还要又要。
两人又聊了一会,沈桥年也有些困倦,靠在墙上一个接一个的打哈欠。
“沈总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行,那我眯一会。”
这边沈桥年刚睡下,另一个房间的许仕则是睁开了眼睛。
江明浩也从许仕的嘴里,知道了程贾氏的身体状况,多少有些惋惜,老太太为人干脆磊落,深明大义,本来以为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拜访看望老人家的,没想到老人家的身体竟然已经到了这样的状态。
“都是我害了她啊!”
许仕有些钻了牛角尖。
他觉得如果自己当年不跟着那些学生上街游行,就不会被抓进局子,不进局子,就不会错过贾誉贤,如果没有错过,两人就会结婚,他必定不会让贾誉贤操劳过度,也许......
“老先生,人各有命,事有因果,老太太自己都能看得开,您就别过于自责了!”
许仕泪眼浑浊,没办法释然,程贾氏的脉象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荡,和贾誉贤梳着麻花辫的样子一起交错闪现,让他的心生疼生疼的。
晚上八点,招待所门口,一个身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外面风雨交加,来人的衣服已经全都被雨水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