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傻柱学着石兰的样子,别说,声音学了个八九分像,但凡是干过那事的男女,就没有不知道这叫声代表啥的。
被摸两把就叫的这么浪,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
石兰的脸顿时煞白。
“‘侯老大,你摸也摸了,药该给俺了吧?’‘俺那个药可金贵了,摸两把就想要?小娘们,被婆家赶回来这么长时间,想男人了吧?要不俺帮你缓解缓解?’‘侯老大,你别得寸进尺,耽误了俺的正事’‘啥正事啊,找汉子啊?这不是正好嘛,来来来,家里没人,咱俩就在炕上来一炮......’‘侯老大,你撒手,你放开俺......”
刘傻柱越说,侯老大和石兰的脸越白。
里三层外三层的社员都听傻了。
侯老大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竟然这么下流?
再看石兰,越看越觉得这娘们长了一张狐媚子脸,露出的半截白花花的身子也透着一股子骚味。
“这个药是咋用的,就是侯老大教给坏娘们的,俺听的清清楚楚的。”
“傻柱子,那他俩上炕没?脱光了睡没?”
许蛤喇一脸坏笑的问,眼睛还时不时的往石兰的身上瞄。
“有个耗子爬到俺脚面子上了,俺吓的跑了,没看着。”
刘傻柱实话实说,说完,立刻又鼓起腮帮子,气鼓鼓的看着石兰。
刘傻柱从来就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石兰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侯老大,你承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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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浩没有直接问石兰,因为石兰承认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
侯老大的惨白着脸,他已经看到了大舅子二舅子捏起的拳头了,二小姨子也恶狠狠的瞪着他,但这些都不如江明浩的眼神可怕。
侯老大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怕江明浩什么,但内心深处的恐惧是那么真实,让他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我再问一次,药是你亲手交给石兰的,你承认不承认?”
侯老大用力的咬紧后槽牙。
忽然,他脑袋里亮了一道光,江明浩好像并不想知道他和石兰之间的那点事,而只是想确定,石兰是不是从他手里拿了药。
“是,药是俺亲手交给石兰的,但别的事都不是真的,石兰说给俺钱,俺才答应的,但俺真不知道她拿这个药是要害你,否则打死俺,俺也绝对不会把药给她的,俺对天发誓,要是俺撒谎,就天打五雷轰。”
侯老大用手指天,另一只手把胸脯子拍的咣咣响。
“婶子,这种事放在以前,应该咋处置?”
江明浩没有再追究侯老大,而是转头看向戚芳。
戚芳以前是妇女主任,这些事戚芳可以说是门清。
“咋处置?就这种伤风败俗,水性杨花,破坏广大妇女形象的荡妇,就应该沉塘,浸猪笼,最起码也要游街示众!”
戚芳掐着腰,腰杆挺直,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年前属于她的激情燃烧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