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在乎这个孩子吗?”
他问道。
小金铃很重很重的点着脑袋。
她看不见,便只好循声,如一只虫子,触角乱探。
“你是因为什么才在乎这个孩子的?”
他又问道,“是因为想拿这个孩子来要挟我吗——就像你拿和我睡过这件事情来要挟我那样?”
小金铃忙不迭的摇头。
“不、不——不是——不、哈……不……”
她吞吞吐吐如口中含一支枪管。
“什么不是?我觉得是的。你都能拿后面那件事情要挟我,又怎么不会拿孩子来要挟我呢?”
他已然烧好了水,一包药材五毒不清,只管丢进去煮成一碗黑水,三七栀子番红花,再加一点点麝香,天下太平。
“张嘴。”
夏一杰轻声道,“趁热喝,也许会有点苦,但你应该不会叫苦——听说吃过很多苦的人会始终如一,这一点真得很好。”
小金铃连连的向后退去。
他于是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像拖一条狗,拽着链子拖,只将她牢牢的按住。
“不是流产的药,就是消炎药——把阿斯匹林也吃了,我不想等你伤口之后再送你去治病,请你配合一点。”
隐隐约约的,他似乎觉得小金铃眼前的纱布有一点湿,像是她哭了,流了许多泪,但都无人知,哪怕就在他的面前,他也无动于衷。
“你觉得很难过吗?可是我又何尝不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