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结婚就像做数学题,背景家世大于才气学历,才气学历大于容貌身形,容貌身形大于性格脾气。所以,我只需要把她们都见过一面就好了,之后再按次排序,从中选个最优解出来,多简单。”
萧子窈冷然睇他一眼。
“梁延,我倒是有句话不得不奉劝你。”
他微一颔首——不是客客气气的那一种,反倒像是有意哄人开心的小动作,不经心也不经意,却又好似竭尽心力。
“子窈,你说,我听着。”
“好。”
她立刻应声,“梁延,你既然是把女人当狗来看的,要她听话、要她顺从,要她服帖,那么你娶妻子,最应当看的便不是家世,而是脾气。你想训狗,也得须知不是什么狗都能被驯服的,倘若你看走了眼,挑了一条性子烈的,那难保你自己不会被咬伤。”
梁延没有说话。
然后,是时,几个下人便将备好的面粉菜肉端进来了,四下里于是静下来,只剩下步履匆匆的窸窣之声,萧子窈撇过脸去,不看,却又不刻转了回来,大约默了半晌,方才开口说道:“……包就包。我要包些好的,晚上带回家里让沈要尝尝。”
梁延顿时就没了心情。
“果然,我就说你最近转了性子。”
他不笑了,那一双下三白的笑眼便冷下来了,却唯独嘴角还微微的笑着,偏偏,那根本不是在笑,不是的。
“哈,谁能想得到呢,曾经那个高不可攀的萧六小姐,如今居然会屈尊降贵的给一个男人织围巾、学做饭——我记得你以前应当是没有对阿耀做过这些事情的吧?也许,对你四哥也没有?”
他的表情很怪,语气也很怪,萧子窈见了,便反口问道:“梁延,真是稀奇呢,难不成你是嫉妒了?嫉妒沈要?你不是瞧不起他也瞧不起我吗?怎么会嫉妒到像是吃醋一样?”
她隐隐的有些发笑。
“梁延,你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