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要无动于衷的说道:“既然无关,那你害怕什么?”
他果真不太像人,拼凑不出人性、可怜不了别人,偏偏他眼睛更不解,好像在看一场闹剧。
“父母、子窈,你选一个。选不出来,就滚。”
夏一杰半晌说不出话来。
沈要等不得他,于是遮手点了支烟,又狭着眼吸了一口,最后看也不看他、转身走了。
月亮垂危,照出一地的鬼影。
沈要只管不急不缓的走回房去。
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动,他故意敞开的那扇房门也静悄悄的,随风微动。
然,危月夜,总有人得不得安宁。
果然,他不过刚踏进门半只脚而已,守在窗前的萧子窈便已然慌了神、直逼上来问道:“夏一杰可有好好的回去了?”
“——哦,刚刚不小心杀掉了。”
沈要满不在乎的歪了歪头,“他跟踪我,想打你的注意。我很生气,所以没忍住,拿刀把他捅死了。”
萧子窈一瞬瘫倒在地。
他有些心疼,于是施施然俯下身去,眼色深沉。
“骗你的。”
他小心捧起萧子窈纸人般惨白的脸来,“我没把他怎么样,我急着回来陪你。”
说罢,他便黏黏糊糊的埋头蹭进她颈窝,却不凑巧,有条血管偏偏就在他耳边跳的飞快,突突、突突,实在吵得厉害。
“子窈,抱抱我。”
他紧了紧圈住她的手臂,嗓音沙哑,不依不饶,“抱抱我。为什么不抱我?”
可萧子窈只是僵着身子挡住他:“……你这混账东西,狗都不如。”
她骂的干脆利落,沈要定是听见了的,只不过,他到底还是伺候惯了她,对她下贱下流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所以,挨了骂也有兴致、就算听见也当听不见。
“那就亲一下吧。”
沈要于是理直气壮的说道。
她躲不开的。
他只将她往镜子上压去——那原是一面斜倚着墙角的镜子、嵌在一副镶边的画框里,人贴上来,便像是掉进了昏昏的画中,油画的笔法、红粉的骷髅、浇身的野火,凉的凉、烫的烫,不忍卒读,简直放荡透了。
“真可恶啊,萧子窈,你居然不是为了我难过。”
沈要隐隐有些咬牙切齿,“但你今天没有背着我跑掉,做得真棒,是因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