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说是用咬的也不为过。
萧子窈根本不敌,立刻被他扑下了身去。
仿佛她是深陷圈套、更引颈受戮的猎物,他倒还算规矩,纵是一条恶犬,也不敢当真咬破了她的皮肉。
沈要吻过她、啃噬过她,只切切的伏在了她的喉间。
如此,她便命悬一线了。
“……怎么了?”
沈要滞了一瞬,忽问道:“子窈,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话?”
萧子窈一下子哑住了。
沈要只敛着那一双幽暗的黑瞳望定了她去。
一时之间,她便再也骗不了他,更骗不了自己。
只好默不敢言。
沈要见她如此,便作罢了。
复又将她折腰,丝裙如瀑,也被他折上了腰去,她果然如他所想的一般,早就一塌糊涂的落败了。
萧子窈迷乱着。
他便再问道:“子窈,你到底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话?”
“……没、没有。”
“没有骗我?”
“嗯、嗯嗯……”
——却不知是呻吟还是应答。
收手之后,沈要只一如既往的为她细细的清整着。
双双寂寥无言。
这样的时刻,任谁也无话可说。
谁知,竟是沈要一反常态,兀的开口道:“我回来的时候,遇到梁耀了。”
萧子窈登时心下一紧。
沈要一瞬不瞬,果然觉出她的身子僵了一下。
“他总来看你。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萧子窈瓮声瓮气的说:“还能说些什么?来来回回不过是那几句话,好像晨昏定省。”
沈要摇头道:“只有朝夕相伴,才能晨昏定省。就像我们以前那样。”
萧子窈恍恍的看向他来。
却见沈要低垂着眉眼,只浅浅的勾唇笑一下,无限温情。
可他的语声却是冷的。
“萧子窈,与你朝夕相伴的那个人,只能是我。”
话音刚落,萧子窈听得真切,便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噤。
她有些胆寒,于是忙不迭的理好了衣衫,便切切的退了开去。
沈要眼中清明,眸光更灼人。
索性他并不怎么逼迫,复又抱着她坐了许久,适才传饭去了。
萧子窈食不甘味,便不得已的寻了个由头,只道是用过饭了,便在旁的看着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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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要只将头埋在碗里,吃相不大斯文。
萧子窈忽笑道:“呆子,你想吃什么馅儿的饺子?”
沈要兀的一怔。
却见他呆呆的抬起头来,一边的侧脸鼓着、滞着,仿佛是一条狼吞虎咽的狗,一下子被主人唤住了,嘴便也停住了。
他只怯怯的忽闪一下眼睛,又囫囵的吞咽一下。
“……只要是有菜有肉的都好。”
萧子窈失笑:“饺子馅儿都有菜有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