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
那大夫应和道,“越上乘的麝香,药效便越霸道,就连烧出来的灰,颜色也更漂亮!差些的、或寻常的麝香烧成灰烬,颜色肮脏不纯,可上品焚香,却有灰白玉石之色。”
萧子窈咬着唇,思忖片刻,倏尔拍案。
“我求您一件事,价钱好说得很。明日,您只管将岳安城里大大小小的医馆药房统统跑一遍,把所有的麝香全部买来!”
萧子窈眸光暗烈,“我二姐一生行善积德,却惨为枉死,无论有何代价,我只求您替我辨一辨那麝香,好让我查个水落石出,安稳我二姐瞑目。”
那大夫很是受过萧从月的照拂,心中一贯感激不已,却又医不活她,只有愧恨难当。
如此,萧子窈之所求,他便想也不想的应下了。
“六小姐情深意重,我又怎能事不关己!我明日一早便去采买麝香,六小姐只管等我的消息!”
萧子窈千万谢过。
眼下,天色太晚太深,路很难行,萧子窈便亲自送那大夫出府。
沈要当仁不让的跟了过去。
只待萧子窈客客气气的送别了人,他便眼巴巴的凑近了。
“六小姐,不要太勉强了,当心累坏了身子。”
萧子窈摇头道:“此事靠不得别人,我有我自己的办法。”
话毕,便招着他亦步亦趋的回了西院。
方才躲进了廊下,萧子窈便回首问道:“呆子,新衣服暖不暖和?”
沈要一愣,旋即痴痴的点了点头。
萧子窈忽的嘻笑一下,只一个箭步上前,小手便如水蛇似的,一瞬钻进了他的衣摆。
她的手好冰,他的身子却好烫。
沈要登时闷哼一声。
“——六小姐!”
他似是有些失措了。
萧子窈便得寸进尺的说:“我怎么了?你哪里不服气?”
她张着手,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
他根本暖和得要命,她简直舍不得撤离。
“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