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要虚虚的阖着眼,耳边响起一阵窸窣。
只待那被子一掀,她便钻了进来,很近很近的贴着他。
“沈要,你好暖和。”
萧子窈轻声道。
可她分明也是极滚烫的。
仿佛更是被她的指尖烫坏了似的,沈要陡然打了个颤。
她的十指很柔软,白玉透红,犹带欲火。
沈要直觉快乐得很痛苦,久旱逢甘。
萧子窈的指尖戳在他的肋骨上,却以为是弄疼了他。
她于是很郑重的问道:“沈要,你的这些伤,现在还疼不疼?”
沈要怔忪一瞬,倏尔叹道:“不疼了。”
其实,还是会有些疼的。
只不过,她比旧了的伤疤更疼。
她是血淋淋的、新之又新的伤疤,正刻在他的心上,止不住血,又反复的开裂,愈发的深重。
可萧子窈却无知无觉的嘟囔道:“你骗人。白日里你才说了,肋骨那里疼。”
默了默,她又说:“你是不是以前过得很苦,所以才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