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小姐,好不好,就吃一口?”
萧子窈哀哀的抬眉看他,眸子里藏了些雾气。
沈要的心软了软,便很轻很轻的劝道:“六小姐,算我求您的,吃一口吧。”
萧子窈于是轻轻的张开了嘴。
“只有下人、罪人死了,才裹一张破草席,从偏门丢出去,鹃儿与余闵就是如此。可她是我二姐……四哥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
萧子窈闻声望去,却见萧子山负手而来,面目沉沉。
“明日初二一到,各路军商政贵纷纷上门拜礼,难道要将棺材横在这里供人观赏不成?”
萧子山冷然道,“二姐死于算计,此事本就不能声张。倘若白日里走正门出去,岂不是要闹得天下皆知。”
“你瞒得了一时,难道还能瞒得了一世?”
萧子窈质问道,“眼下不见也就罢了,要是等过完了新年,旁人问起来,你要怎么交代?”
萧子山自顾自的说道:“二姐死于难产,母子俱亡……余闵爱妻心切,相随而去,饮弹自尽。”
萧子窈莫名一笑,只以为是听错了话,顿时瞪大了眼睛。
“余闵爱妻心切?你倒是给他安了个好名声!”
萧子山皱眉道:“不是我要留他一个好名声,却是我想留一个体面给二姐。”
萧子窈默了下去。
萧子山复又说道:“明日大约会来许多上门拜礼的。子窈,父亲年纪渐长,我们这些做子女的,总该为他分摊些担子。”
“那我将自己关起来就是了。我不见客,便不会惹祸。”
“不,子窈,你只管陪我来应酬。”
萧子山附耳上前,眉心紧锁。
“二姐被人害死了,我也恨得要命,我咽不下着一口气!这一回死的是二姐,那下一回呢?他们还会对谁下手开刀?难道要看着他们杀尽我萧家的兄弟姊妹?”
“子窈,你知道父亲为什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