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苏时酒找了间空会议室。
他探出一颗脑袋往里看,见没人,立刻闪身进入,并压低声音,催促始终不紧不慢跟在自己身后的顾殊钧:“快进来!”
顾殊钧挑眉。
他没有任何在警局内干“坏事”的自觉,依然闲庭信步,只每一步的步子迈得相对大了些,走到门口后,手臂被苏时酒一拽,进入会议室。
下一秒,会议室的大门被紧紧关闭。
顾殊钧喉结滚动:“酒酒,你有没有觉得,你这样,好像是在跟我偷情啊?”
苏时酒:“……难道不是?”
顾殊钧闷笑一声,揽过苏时酒的肩膀,他双臂稍微一用力,托着苏时酒的腋下,准备将人抱到会议桌上,不过下一秒,苏时酒就挣扎了下:“别。”
他轻咳一声,警告道,“这里可是警局,这张桌子也是警局的会议桌。”
顾殊钧:“怎么,警局的高贵些?”
“是啊。”苏时酒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这是亵渎。”
顾殊钧:“……你真的。”
顾殊钧都快被苏时酒气笑了,感觉苏时酒真是红的要命,他掀开苏时酒的衬衫,“还好我从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不然你肯定不给我当老婆了。”
苏时酒想了想:“确实。”
顾殊钧:“……”
顾殊钧不高兴地说,“那我跟你可不一样,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
苏时酒:“。”
苏时酒抿了下唇,低垂眼睫:“你……你究竟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情话的啊?”
“什么情话。”顾殊钧回,“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
苏时酒:又来了又来了。
这谁能招架得住?
苏时酒没回,好在顾殊钧也没继续这个话题。
后者将活络油打开放在一边,单膝跪地,仔细观察青紫处:“好像轻了点。”他面色不虞,“但也只有一点点。”
苏时酒道:“正常被撞伤后的青紫也要一两周才能好呢,这才一天过去,能轻点已经不错了。”
顾殊钧轻哼一声。
苏时酒催促道:“快抹药吧。”
话音落,苏时酒只觉得皮肤上传来阵阵呼出的温热气息,下一秒,一片柔软落在他的腰上,他一愣,扭头看去,耳廓瞬间红了。
“你……”苏时酒后背肌肉绷紧了些,“你干什么。”
顾殊钧:“在做法。”
苏时酒:“?”
顾殊钧:“做法让它快点好起来。”
苏时酒闷笑出声。
要是做法能有用,医院早就破产了。
何况谁家做法是……是在上面亲来亲去的呀?
顾殊钧显然也知道自己的回答很离谱,他唇角扬起笑,伸手去摸活络油,又重复了昨天晚上的操作,等全部擦完,他才慢条斯理起身,用湿纸巾擦手。
“今晚下班等等我,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