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迷迷糊糊睁开眼,心漏跳一拍。
他下意识审视自己目前的情况——人在床上,只眼睛被覆上一条白色半透明丝带,皮肤与柔软丝滑的布料相接触,双手都被捆缚在床头处,可移动范围不多。
“醒了?”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
苏时酒身形一动,脑袋微微偏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透过白纱,他朦朦胧胧,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双腿交叠,靠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谁?”苏时酒哑声问。
“我?男人低笑一声,“当然是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资本家。”
苏时酒:“……”
这是什么奇怪的自称啊!!!
房间内铺了地毯,男人走过来时几乎没有声响。
他烟灰色的眼眸居高临下审视着床上神色中带着些许不安的男人,无机质的视线中没有一丝情感,就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半晌,他终于动了,伸手掐住苏时酒的下巴,左右摇晃,评价道:“长得倒还不错。”
苏时酒:“。”
见苏时酒没说话,顾殊钧只从鼻腔中冷哼一声,他弯下腰,呼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苏时酒的喉结上,呢喃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说罢,顾殊钧炙热的唇啄吻上去。
苏时酒的喉结一向敏`感。
他浑身抑制不住地抖了下,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
“你……”苏时酒刚打算说什么,便被制止。
顾殊钧眯着眼:“什么你不你的?该叫我什么?”
苏时酒:“……”
苏时酒:“…………”
玩还是顾殊钧会玩。
他低垂眼睫,想了想,轻声道:“家主。”
既然都已经是顾殊钧的人了,那称呼上,自然该喊对方家主,一家之主。何况这个称呼,之前苏时酒还从未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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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人久久未动,连呼吸都轻了。
难道是他声音太小,顾殊钧没听见?
苏时酒心中猜测,迟疑着再次喊:“家主……?”
这次,他声音大了点。
突然,一只大手陡然掐住他的下巴!
下一秒,顾殊钧如狼似虎般,堪称凶狠地吻上来,他用力地吮着苏时酒的唇瓣与舌,像是要将苏时酒溺毙在床上。滚烫的手心落在苏时酒的后腰上,轻微摩擦着,之后双手掐着苏时酒,微微一用力,便将人直接掀翻。
“呃啊……”
苏时酒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三个小时后。
“……这已经是最近的第二次了。”苏时酒起身走向浴室,抱怨道,“你最近怎么特别